第197章 拔牙
萧云颠匆匆忙忙赶到昭阳殿后，皇上还没有出来。
倒是看见萧云盛趾高气扬的站在大殿之上负手而立，见他狼狈进门，不由淡笑道，“大哥这么慌慌张张的出现所谓何事？”
他咬着牙道，神色带着鄙夷，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？”
面对萧云颠一脸愤怒，萧云盛倒是泰然处之，他笑笑，淡定道，“父皇牙里长了一个蛀虫，疼的难以忍受，我刚回来便听说了此事，便来给父皇拔牙！大哥以为我想做什么？”
“你……”他最讨厌的便是萧云盛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，而他却屡屡被他打败，且毫无反抗的余地。
“萧云盛，总有一天，我会让你在我面前跪着哭！”
他刚说完，萧云盛却勾唇笑道，“总有一天？大哥要死了吗？”
“……”
不等萧云颠反驳，他悠闲道，“大哥真是想得美啊，就算大哥死了，也会让你的儿子们披麻戴孝跪着哭，或许还轮不到我吧？哦，大哥到现在也没有子嗣，若是突然死了，还真是找不到一个披麻戴孝的人呢！”
“……”萧云颠明明知道说不过他，偏偏还想要解一时之气，反而让他更气。
这时，皇上披着外衣，在李公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。
萧云盛心中不由一凉，他出宫大概半个月不到，没想到再回来时，皇上就好像老了十岁一般。
好在他速度够快，若是再让萧云颠和法道大师折腾几日，便没命了。
“这么晚了把朕叫出来，盛儿你到底何事啊？”皇上沧桑道。
“父皇，九弟他……”萧云颠抢在萧云盛跟前说话，他以为能阻止，却没想到皇上抬手制止他的话，目光深深的望着萧云盛道，“盛儿，你先说吧。”
萧云盛拱手道，“是！”
他转身吩咐道，“带人进来！”
不久后，燕将军便绑着法道大师走了进来。
皇上大吃一惊，呵斥道，“盛儿你放肆！你怎么把法道大师也带来了，还这样绑着，还不赶紧把他松开。”
“父皇，这个妖僧妖言惑众，害的父皇您的身体受到了损害。”
“胡说！朕马上就要登仙了！”不等萧云盛说完，他厉声打断，指着萧云盛道，“你真是胡闹，还不赶紧松开法道大师？”
萧云颠趁机道，“是啊，九弟，你可千万不要气着父皇，若是父皇身子差了，也是被你气的！”
萧云盛冷眼一瞥，吓的萧云颠后面的话自觉吞到肚子里去了。
“父皇不信儿臣，儿臣自有办法让父皇相信这个法道大师是个妖言惑众之人！”
闻言，众人心思各异。
尤其是萧云颠，他见萧云盛说话这般信誓旦旦，一定是抓到了什么把柄，不然也不会胆敢出现想皇上面前指正。
不行，他得阻止。
“九弟，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……”
“带上来！”萧云盛才懒得与他周旋，转身便道。
随后，侍卫带着一名老和尚和两名衣衫褴褛的人便走进来。
随即，萧云盛指着眼前两位衣衫褴褛的人道，“你们去看看这个法道大师，看看你们是否识得？”
其中一名年纪三十左右的男子，他看向法道大师的那一眼便惊讶了，激动道，“旺发，真的是你啊旺发？哎呀，我差点都没有认出来你来。”
法道大师眼神中露出几分惊慌，他立即撇清与眼前的乞丐的关系，“你瞎喊什么呢？你谁啊，什么旺发，你认错人了吧？”
乞丐男子诧异道，“怎么可能？我怎么会认错你呢？旺发你不认识我了？我是旺财啊，我们俩在京都乞讨了快三十年了，我怎么坑你认错你呢？我们俩这个名字还是我们一起给起的，说好要一起发财的！哎，你怎么会在这里啊？我找你找的好苦啊，你消失了那么久，我还以为你死了呢，没想到你跑到这里来骗吃骗喝了。”
“住嘴！”萧云颠怕真相败露，立即喝止道，“你这个疯子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，这个法道大师，是父皇即将钦点的国师。你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，若是有半句谎言是要被砍头的。”
见萧云颠对他这般维护，法道大师也更加急于想要撇清关系，“是啊，谁知道你是不是拿了别人的钱来故意陷害我？”
旺财愣住，似乎没想到他曾经的好兄弟会不认他，难免委屈伤感起来，“哎你说话要凭良心好不好？我虽然是乞丐，但我是凭良心乞讨，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，怎么会陷害你呢？行，你不认我也行，但我还是告诉你啊，你弟弟现在病的厉害，之前可都是我们在帮你照顾的啊！现在你发达了，就赶紧把你弟弟接走就行了。我才不占你便宜呢！”
不等他多言，一个十五六瘦小的孩子紧张兮兮道，“旺发哥哥，自从你消失后，都是旺财哥乞讨来食物照顾你弟弟的，你可不要冤枉旺财哥啊！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？”法道大师气急败坏道，“你们不要胡乱给我安身份啊，我告诉你们，我可是法道大师，我可是法兴寺的高僧，之前我一直都住在凉州的，根本没有来过京都，更不认识你们。”
“哦？是吗？”萧云盛忽然勾唇笑道。
从他笑的那一刻，萧云颠的心便慌了，心中只有两个字：完了！萧云盛就是想看到他猝不及防的样子，他明明出宫办事去了，他以为是去就桂媛了，哪知他却总是能给他制造意外。
“清远大师，你是否认得眼前这位法道大师？他说他出自你们法兴寺，你可识得？”
眼前这位年过半百的和尚便是清远大师，他是法兴寺的主持，看到法道大师后，他果断摇头，“贫僧不认识。”
话落，皇上也微微一愣。
萧云盛勾唇又道，“清远大师，都说你们出家人不打诳语，你若说假话，将来死了可是要十八层地狱的啊！”
清远大师面色如常，依旧摇摇头，斩钉截铁道，“阿弥陀佛，殿下，贫僧依旧年过半百，从小便在法兴寺长大，寺庙中有过多少和尚贫僧比任何人清楚，而且贫僧确实不认识这位法道大师，他如今是借我法兴寺的名声害人，贫僧定不会轻饶于他。”
见状，皇上和萧云颠的脸色都变了。法兴寺离京都较远，但清远大师的名声却传遍京都，皇上曾不远万里去了法兴寺请他来京都，他都拒绝了。而如今萧云盛却将他请来作证法道大师的身份，他说的话，自然是有可信力度的。
“盛儿，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儿？”
在一旁许久没有开口的皇上，终于意识到了问题。看他紧张的面色便知他清醒了。
萧云盛拱手义正言辞道，“父皇数日前患了头疾，儿臣出宫为父皇寻找偏方，可哪知刚走出京都两日，便无意间听到了关于法道大师的一些传闻。什么炼药登仙，呵呵，他若是吃丹药便可登仙，还需要站在这里吗？恐怕早已登天了吧？”
他的眸光闪过一丝杀意，吓的法道大师彻底露怯了，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，明白自己这次非死不可了。
“恰好儿臣想到法道大师曾说过她是凉州法兴寺的高僧，于是儿臣便请来了清远大师好证明一番，看看儿臣是否怀疑错他了。”
“九弟，你不要妄言了！”萧云颠阴冷的笑道，“他应该不是清远大师吧？本宫可是清楚的，从京都到凉州至少需要一个月的行程，而你离宫不到半月，怎么可能找到清远大师？”
萧云盛倒没有解释什么，反倒清远大师淡淡道，“太子殿下，你不相信贫僧也罢，贫僧云游四海已有半年，恰好来到里京都不远的朔州，尔后遇到了九殿下的人，是他跟贫僧谈及法道大师之事，贫僧疑惑，佛说普度众生，何时有过炼药登仙一说？这分明是打着我法兴寺的名声行骗。”
清远大师冷冷的看了法道大师一眼，“殿下让贫僧来做个见证，果然不假，贫僧一眼便认出这个法道大师绝对不是我法兴寺的僧人，贫僧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来侮辱法兴寺！”
“看吧大哥，我怎么会随便找人陷害法道大师呢？哦不……”目光透着狡黠，他笑笑道，“他不是什么大师，只是一个骗吃骗喝的乞丐而已。至于他那套登仙论，不知是他自己编造出来了，还是有人蓄意的？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！”皇上大喊一声，打断了所有人的话，可猛烈的咳嗽声却未有停止。
李公公赶忙安抚，扶着他坐好后，才稍稍见好转。
皇上怒目切齿的瞪着法道大师，“你……说，你到底自己编造出来的？还是受人指使来害朕？”
法道大师吓的说不出话来，他看向萧云颠，似是在求饶。
萧云颠也吓的不轻，一时间未有反应过来。
可皇上不是傻子，法道大师是萧云颠送来了，他自然是清楚他的身份，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帝王，竟然被自己的儿子给耍了，他顿时龙颜大怒，“来人，把这个法道大师给朕拖下去，一定要让他交代出前因后果！”
话音落下，许讯带人走了进来，拖着法道大师便下去了。
萧云颠见情况不对，立即跪到地上便喊冤枉，“父皇，儿臣对此事毫不知情啊，儿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，还望父皇明察！”
皇上强忍着心中的怒火，看向萧云颠。他虽对这个儿子没有多少感情，但也因为他是他的长子，便器重了几分。没想到他从凉州回来会这么欺骗自己。
“你说……在璜山的一切，是不是也都是你搞的鬼？”
萧云颠大惊失色，因为法道大师的身份败露，让皇上看清了一切，他却还没有来得及行动，就被皇上抓到了。
“父皇，儿臣……”
他顿时心灰意冷，看样子皇上什么都猜出来了，按照皇上的性子，若是他交代出一切或许还有活着的余地，可若是什么都不说，皇上估计也不会顾念与他的父子之情了……
罢了，他还是交代吧。
可正在这时，许讯突然来报，“皇上，法道大师死了！”
“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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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看见萧云盛趾高气扬的站在大殿之上负手而立，见他狼狈进门，不由淡笑道，“大哥这么慌慌张张的出现所谓何事？”
他咬着牙道，神色带着鄙夷，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？”
面对萧云颠一脸愤怒，萧云盛倒是泰然处之，他笑笑，淡定道，“父皇牙里长了一个蛀虫，疼的难以忍受，我刚回来便听说了此事，便来给父皇拔牙！大哥以为我想做什么？”
“你……”他最讨厌的便是萧云盛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，而他却屡屡被他打败，且毫无反抗的余地。
“萧云盛，总有一天，我会让你在我面前跪着哭！”
他刚说完，萧云盛却勾唇笑道，“总有一天？大哥要死了吗？”
“……”
不等萧云颠反驳，他悠闲道，“大哥真是想得美啊，就算大哥死了，也会让你的儿子们披麻戴孝跪着哭，或许还轮不到我吧？哦，大哥到现在也没有子嗣，若是突然死了，还真是找不到一个披麻戴孝的人呢！”
“……”萧云颠明明知道说不过他，偏偏还想要解一时之气，反而让他更气。
这时，皇上披着外衣，在李公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。
萧云盛心中不由一凉，他出宫大概半个月不到，没想到再回来时，皇上就好像老了十岁一般。
好在他速度够快，若是再让萧云颠和法道大师折腾几日，便没命了。
“这么晚了把朕叫出来，盛儿你到底何事啊？”皇上沧桑道。
“父皇，九弟他……”萧云颠抢在萧云盛跟前说话，他以为能阻止，却没想到皇上抬手制止他的话，目光深深的望着萧云盛道，“盛儿，你先说吧。”
萧云盛拱手道，“是！”
他转身吩咐道，“带人进来！”
不久后，燕将军便绑着法道大师走了进来。
皇上大吃一惊，呵斥道，“盛儿你放肆！你怎么把法道大师也带来了，还这样绑着，还不赶紧把他松开。”
“父皇，这个妖僧妖言惑众，害的父皇您的身体受到了损害。”
“胡说！朕马上就要登仙了！”不等萧云盛说完，他厉声打断，指着萧云盛道，“你真是胡闹，还不赶紧松开法道大师？”
萧云颠趁机道，“是啊，九弟，你可千万不要气着父皇，若是父皇身子差了，也是被你气的！”
萧云盛冷眼一瞥，吓的萧云颠后面的话自觉吞到肚子里去了。
“父皇不信儿臣，儿臣自有办法让父皇相信这个法道大师是个妖言惑众之人！”
闻言，众人心思各异。
尤其是萧云颠，他见萧云盛说话这般信誓旦旦，一定是抓到了什么把柄，不然也不会胆敢出现想皇上面前指正。
不行，他得阻止。
“九弟，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……”
“带上来！”萧云盛才懒得与他周旋，转身便道。
随后，侍卫带着一名老和尚和两名衣衫褴褛的人便走进来。
随即，萧云盛指着眼前两位衣衫褴褛的人道，“你们去看看这个法道大师，看看你们是否识得？”
其中一名年纪三十左右的男子，他看向法道大师的那一眼便惊讶了，激动道，“旺发，真的是你啊旺发？哎呀，我差点都没有认出来你来。”
法道大师眼神中露出几分惊慌，他立即撇清与眼前的乞丐的关系，“你瞎喊什么呢？你谁啊，什么旺发，你认错人了吧？”
乞丐男子诧异道，“怎么可能？我怎么会认错你呢？旺发你不认识我了？我是旺财啊，我们俩在京都乞讨了快三十年了，我怎么坑你认错你呢？我们俩这个名字还是我们一起给起的，说好要一起发财的！哎，你怎么会在这里啊？我找你找的好苦啊，你消失了那么久，我还以为你死了呢，没想到你跑到这里来骗吃骗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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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萧云颠对他这般维护，法道大师也更加急于想要撇清关系，“是啊，谁知道你是不是拿了别人的钱来故意陷害我？”
旺财愣住，似乎没想到他曾经的好兄弟会不认他，难免委屈伤感起来，“哎你说话要凭良心好不好？我虽然是乞丐，但我是凭良心乞讨，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，怎么会陷害你呢？行，你不认我也行，但我还是告诉你啊，你弟弟现在病的厉害，之前可都是我们在帮你照顾的啊！现在你发达了，就赶紧把你弟弟接走就行了。我才不占你便宜呢！”
不等他多言，一个十五六瘦小的孩子紧张兮兮道，“旺发哥哥，自从你消失后，都是旺财哥乞讨来食物照顾你弟弟的，你可不要冤枉旺财哥啊！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？”法道大师气急败坏道，“你们不要胡乱给我安身份啊，我告诉你们，我可是法道大师，我可是法兴寺的高僧，之前我一直都住在凉州的，根本没有来过京都，更不认识你们。”
“哦？是吗？”萧云盛忽然勾唇笑道。
从他笑的那一刻，萧云颠的心便慌了，心中只有两个字：完了！萧云盛就是想看到他猝不及防的样子，他明明出宫办事去了，他以为是去就桂媛了，哪知他却总是能给他制造意外。
“清远大师，你是否认得眼前这位法道大师？他说他出自你们法兴寺，你可识得？”
眼前这位年过半百的和尚便是清远大师，他是法兴寺的主持，看到法道大师后，他果断摇头，“贫僧不认识。”
话落，皇上也微微一愣。
萧云盛勾唇又道，“清远大师，都说你们出家人不打诳语，你若说假话，将来死了可是要十八层地狱的啊！”
清远大师面色如常，依旧摇摇头，斩钉截铁道，“阿弥陀佛，殿下，贫僧依旧年过半百，从小便在法兴寺长大，寺庙中有过多少和尚贫僧比任何人清楚，而且贫僧确实不认识这位法道大师，他如今是借我法兴寺的名声害人，贫僧定不会轻饶于他。”
见状，皇上和萧云颠的脸色都变了。法兴寺离京都较远，但清远大师的名声却传遍京都，皇上曾不远万里去了法兴寺请他来京都，他都拒绝了。而如今萧云盛却将他请来作证法道大师的身份，他说的话，自然是有可信力度的。
“盛儿，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儿？”
在一旁许久没有开口的皇上，终于意识到了问题。看他紧张的面色便知他清醒了。
萧云盛拱手义正言辞道，“父皇数日前患了头疾，儿臣出宫为父皇寻找偏方，可哪知刚走出京都两日，便无意间听到了关于法道大师的一些传闻。什么炼药登仙，呵呵，他若是吃丹药便可登仙，还需要站在这里吗？恐怕早已登天了吧？”
他的眸光闪过一丝杀意，吓的法道大师彻底露怯了，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，明白自己这次非死不可了。
“恰好儿臣想到法道大师曾说过她是凉州法兴寺的高僧，于是儿臣便请来了清远大师好证明一番，看看儿臣是否怀疑错他了。”
“九弟，你不要妄言了！”萧云颠阴冷的笑道，“他应该不是清远大师吧？本宫可是清楚的，从京都到凉州至少需要一个月的行程，而你离宫不到半月，怎么可能找到清远大师？”
萧云盛倒没有解释什么，反倒清远大师淡淡道，“太子殿下，你不相信贫僧也罢，贫僧云游四海已有半年，恰好来到里京都不远的朔州，尔后遇到了九殿下的人，是他跟贫僧谈及法道大师之事，贫僧疑惑，佛说普度众生，何时有过炼药登仙一说？这分明是打着我法兴寺的名声行骗。”
清远大师冷冷的看了法道大师一眼，“殿下让贫僧来做个见证，果然不假，贫僧一眼便认出这个法道大师绝对不是我法兴寺的僧人，贫僧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来侮辱法兴寺！”
“看吧大哥，我怎么会随便找人陷害法道大师呢？哦不……”目光透着狡黠，他笑笑道，“他不是什么大师，只是一个骗吃骗喝的乞丐而已。至于他那套登仙论，不知是他自己编造出来了，还是有人蓄意的？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！”皇上大喊一声，打断了所有人的话，可猛烈的咳嗽声却未有停止。
李公公赶忙安抚，扶着他坐好后，才稍稍见好转。
皇上怒目切齿的瞪着法道大师，“你……说，你到底自己编造出来的？还是受人指使来害朕？”
法道大师吓的说不出话来，他看向萧云颠，似是在求饶。
萧云颠也吓的不轻，一时间未有反应过来。
可皇上不是傻子，法道大师是萧云颠送来了，他自然是清楚他的身份，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帝王，竟然被自己的儿子给耍了，他顿时龙颜大怒，“来人，把这个法道大师给朕拖下去，一定要让他交代出前因后果！”
话音落下，许讯带人走了进来，拖着法道大师便下去了。
萧云颠见情况不对，立即跪到地上便喊冤枉，“父皇，儿臣对此事毫不知情啊，儿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，还望父皇明察！”
皇上强忍着心中的怒火，看向萧云颠。他虽对这个儿子没有多少感情，但也因为他是他的长子，便器重了几分。没想到他从凉州回来会这么欺骗自己。
“你说……在璜山的一切，是不是也都是你搞的鬼？”
萧云颠大惊失色，因为法道大师的身份败露，让皇上看清了一切，他却还没有来得及行动，就被皇上抓到了。
“父皇，儿臣……”
他顿时心灰意冷，看样子皇上什么都猜出来了，按照皇上的性子，若是他交代出一切或许还有活着的余地，可若是什么都不说，皇上估计也不会顾念与他的父子之情了……
罢了，他还是交代吧。
可正在这时，许讯突然来报，“皇上，法道大师死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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