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二章又欠了他一份恩情_女儿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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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二章又欠了他一份恩情

  “这块‘赦令玉牌’,朕便赐给你,以保你万全。”拓拔成郑重其事的对宛初说道,“有了它,除了朕之外,谁也不能动你分豪。”

  宛初和月华公主同时怔住。

  这赦令玉牌乃是先皇拓拔吉开国之时命能工巧匠所刻的信物,专为赏赐给有巨大功勋的将士或朝臣,以表彰其功德。拥有此物者,即使犯了再大的过失,也只有皇上本人才能对其进行处罚,其余人等概不能动他分毫。而即便是皇上本人,在处罚此人之时,也会因他拥有此玉牌,而对他从轻判罪。

  所以,这块玉牌,实际上便是一块护身符和免死令牌。

  首先回过神来的是月华公主,她怒目瞪视着宛初,胸中炉火中烧,她尖声质着道,“凭什么她能够得到这赦令玉牌?她不过是四王府一个普通的女眷罢了,一无彪炳战功,二无重大功勋,皇上你如此率性而为,恐怕令天下不服,令朝臣寒心!”

  宛初也满眼愧色,认可的点了点头,对拓拔成推辞道,”皇后娘娘的话言之有理,宛初确实受之有愧。望皇上收回此物,将它赐给有资格拥有它的有功之臣。“

  “朕说你有这个资格,你便有!”拓拔成却将玉牌直接放到了宛初的手中,振振有词的说道,“母后前些日子精神萎顿,形容消瘦,身体每况愈下,令群医束手无策。自朕将你调派至皇太后寝宫贴身服侍以来,她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好,精神一天比一天有了好转,如今整个人如同年轻了十岁。她之前是郁郁寡欢,愁容满面的样子,如今却是笑容满面,整日开开心心。母后能有这样的变化,朕知道你费尽了心思。你立下如此大功,朕赏赐你这块玉牌,理所应当。”

  月华公主听到拓拔成这番说辞,心里越发不甘。她没想到,拓拔成为了保那个女人的命,不惜找了这样一个牵强的借口作为赏赐’赦令玉牌‘的理由。

  她正欲再与拓拔成争辩,却见鄂伦皇太后满脸笑意的走到宛初面前,轻轻的拍了拍宛初的手说道,“皇上金口已开,岂有收回之理。你且收下这块玉牌,日后更加尽心竭力为皇上效命即可。”

  这样一来,月华公主的话便被堵在了门口,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  而宛初原本打算继续推让的手,也被鄂伦皇太后给挡住了。

  “宛初叩谢皇上,皇太后大恩。”宛初也只得将玉牌收起来,恭敬的伏跪在地磕头谢恩。

  拓拔成和鄂伦皇太后都满意的点头,眼中均透着欣喜。好象宛初收了这块玉牌,是天大的喜事一般。

  月华公主将这一幕看在眼里,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。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自己原本以为可以凭着宛初今日的过失让她获罪,却不料,事情却来了个巨大的反转。

  这有过错的人,被皇上和皇太后当成了宝。而自己这个受害者,却落了一身的不是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心里对拓拔成失望透顶,越发巴不得他立即死去。

  而对宛初,也更加的恨之入骨,欲除之而后快。

  接下来的日子,宛初因为感念着拓拔成曾替她查清了月华公主误服花生的真相,而与他稍为亲近了些。

  每次拓拔成到皇太后寝宫来探望的时候,宛初都会特意加几道他最爱吃的菜式。

  拓拔成每次都胃口大开,吃得十分满意。

  但自那次拓拔成因嗜酒被鄂伦皇太后规劝之后,拓拔成每次都刻意不在她面前饮酒。

  长此以往,拓拔成便渐渐忍受不住。

  鄂伦皇太后不想因为此事与拓拔成再起争执,便让婢女为他添了酒。

  拓拔成一见了酒,便整个人失控起来,一发不可收拾。喝了一壶又要一壶,到最后竟不满的大喊大叫,命婢女抱几坛酒上桌。

  鄂伦皇太后虽然不想与他因饮酒之事起争持,但见到已到了嗜酒如命的地步,便整个人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正好这时,宛初又做好了一道菜让婢女端上去,见婢女唉声叹气愁眉苦脸,便出声询问。

  这一问之下,她才知道,拓拔成饮酒竟已到了这个地步。

  “怎么会这样?平日里,他看上去并无任何异样,怎么一饮酒,便如此不受控?”宛初皱眉问道。

  “是啊,皇太后也是一筹莫展,她既不想因为饮酒之事伤了母子情份,又担心长此以往,皇上龙体会承受不住。”婢女一边焦头烂额的说道,一边吩咐身边的太监去拿酒埕。

  宛初听了婢女的话,对拓拔成饮酒之事更不放心,便跟在她的身后,隔着门帘,向拓拔成打望过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看之下,她当好心惊不已。

  拓拔成饮酒时的状态,同平常判若两人。他整个人看上去象被酒水摄去了魂魄一般,完全无视周遭的一切。

  她心中升起疑惑,拓拔成从前喝酒的样子,自己也是见过的,虽然好几口,但也不过是浅尝则止。怎和以会才不过短短一年多的时间,他的酒瘾便会大到这个地步?

  正常的情况下,绝无可能!

  她凭着自己的常识立即作出判断。

  那会是什么,令拓拔成变成现在这副模样?

  她陷入思索当中。

  渐渐,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中闪过。

  “难道是他曾服用过‘嗜酒穿心散’?”宛初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得身子发凉。

  自己曾在墨令的医书当中看到过有一味药,无色无味亦无毒,但若加在酒水之中令人服用,久而久之,则会变得嗜酒如命。

  自己当初看到那种药的注解之时,已经被它的效用吓了一跳。因为它的狠毒之处,是能够杀人于无形。

  它虽本身无毒,但却是世间最邪恶的毒物。

  而墨令本就视拓拔一脉为死敌,对拓拔成下‘嗜酒穿心散’,的的确确是他复仇的好方法!

  会是他做的吗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宛初的身体因恐惧而轻颤,她的手不自觉抓紧衣角。

  若真是墨令对拓拔成下了这样丧心病狂的药,自己该如何做,才能解救拓拔成?

  若真是墨令做的,那他又是如何下的药?

  墨令虽然精通此物,但这一年多来,极少靠近拓拔成的身边。若要长时间给他的酒中加那样的药物,他在时间上并不具备条件。

  如此看来,拓拔成若真是服用了‘嗜酒穿心散’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,那么他的身边,一定有一个人在做墨令的内应。

  这个内应,又是谁?

  带着一连患的疑惑,宛初的脑袋都快要炸裂。

  她含着泪,在门帘后看着拓拔成一坛接着一坛的猛灌着酒水,心如刀绞一般难受。

  有那么一瞬间,她有一股强烈的冲动,想要冲上前去将拓拔成的酒埕夺下,然后清清明白的将真相说给他听。

  但最后,她却只能垂着泪,躲在帘后,什么都不敢做。因为她知道,自己一旦将自己的推断告诉他,墨令自己的亲哥哥,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
  最后,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拓拔成醉倒在桌前,看着鄂伦皇太后低头抹着眼泪,对自己醉得不醒人世的儿子哎声叹气。

  “扶皇上回去吧!”鄂伦皇太后将泪拭去之后,哑嗓对蒋公公吩咐道。

  宛初看着鄂伦皇太后绝望悲痛的神情,有如万箭穿心一般。

  世间最大的哀痛莫过于“白发人送黑发人”。但照着拓拔成这样的喝法,用不了多久,他的母后,便会尝到那种令人生不如死的滋味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宛初将泪擦干,下定决心,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设法挽救拓拔成的性命。

  她心念一定,没有作任何耽搁,当即向墨令的天师府奔去。

  墨令对于她的到来,十分意外。

  “妹妹,你竟然会来?”他眼中闪着惊喜的光,这是他与宛初摊牌之后,两人的第一次见面。

  “我想来看看你”宛初强压下心中的悲痛,在墨令面前极力伪装平静。她知道,自己绝对不可能改变他复仇的心思,求他放过拓拔成绝无可能。所以,自己绝不能让他知道,自己已经发现了拓拔成中了“嗜酒穿心散”的秘密。

  “来看我?”墨令的眼中有一丝疑惑,“仅仅如此?”

  宛初知他心细如尘,不会相信自己来的目的会如此简单。

  她便将来之前想好的说辞叙述了一番,“虽然你的做法我并不认同,但你我毕竟是亲兄妹这个事实我无法否认。”

  这一句,其实也是自己的心声,自己将它说出来,并不违心。

  “还有你上次封了我的穴道,我想求你替我解开”接着,宛初又补充道。

  自己仅仅因为顾念兄妹之情来看他,这并不能令墨令完全放下戒心,如今自己只得将另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加上,才能令他不对自己产生怀疑。

  “原来是为了拓拔雷!”墨令眼中有几分失落和几分气恨。

  原来她来找自己,是为了让自己替她解开穴道,让她能够重新施行入定之法,去预测他夫君几时能与她团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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