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三章前嫌尽释_女儿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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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三章前嫌尽释

  墨令听说宛初到了乐沁的府上,生怕她生出任何意外,便急急赶了过来。他一进门,刚巧看到乐沁强灌宛初酒水的一幕,当即气愤的对乐沁公主说道,“我说过,若你伤到宛初分毫,我定不饶你!你竟然将宛初扣留在此,强行灌她喝酒!你究竟安的什么心?”

  “我在你眼里,就是如此不堪?”乐沁大好的心情顿时被墨令的冷言冷语破坏得荡然无存,她强忍着眼眶打转的泪珠,凄声问道。

  “你岂止不堪,你根本就是蛇蝎心肠,居心叵测。”墨令先入为主,用尽绝情的字眼来指责乐沁公主。

  宛初见乐沁和哥哥再次为自己起了争执,冲口而出道,“哥哥,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。公主她并没有为难我,我们不过是在一起喝酒聚会罢了。”

  “什么?哥哥?”乐沁公主和拓拔雷双双站了起来,满脸惊讶的望着宛初问道。

  宛初自知酒后失言,连忙一脸求助的表情,偷偷望向墨令。

  “她说得没错,我们正是失散多年的兄妹!”墨令自知无法隐瞒下去,便大声的承受了这个事实。

  这一句话,令乐沁顿时愧疚的低下头去,她对自己之前对宛初的蛮横无理,感到无地知容。

  “宛初……我不知道你们是亲兄妹,才会一直误解你……还自以为是的逼着你滴血验亲……我…我真的错得离谱!”乐沁绞着两手,低声的向宛初致歉。

  宛初却大度的拉起乐沁的手,温和的说道,“这不过是误会一场罢了。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…”

  但墨令却以为宛初是为了息事宁人才说这样委曲求全的一番话,于是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,咬牙对宛初说道,“你为何如此惧怕于她,她之前那样伤害你,你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她这样恶毒的女人,你都能与她和解,你当真是宽宏大度!”

  墨令的这番话,令乐沁越发羞愧,头深深的埋下去,再也不敢吱声。

  但墨令的话,宛初却并不认可。至少她觉得,乐沁公主之前的做法虽然十分蛮横,但至少她并未用任何阴损的手段。这与月华公主的品性相比,有着本质的区别。

  于是,她又摇了摇墨令的手臂,劝解道,“哥哥,你不要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她!她之所以会做出那样的举动,都是因对你太过在意。何况,她并未真正伤到我,你又何必深究此事。”

  乐沁听到宛初替自己辩解,心下越发羞愧难当,她红着眼眶,制止道,“宛初,我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,你非但不计前嫌,还处处为我辩解……我真是不配得到你的谅解!”

  见乐沁态度诚恳,拓拔雷连忙起身打着圆场,“好了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昨夜你们又一次共历生死,相互帮扶,重归于好,这是喜事一桩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墨令听到这句话,紧拧着眉心,拔高声调问道,“你在说什么,她们昨夜经历了什么?”

  拓拔雷便将昨日两人险些冻死在外,以及她二人互相取暖,共度难关之事,详细对墨令说了一遍。

  “你们怎么这样不小心!”墨令听后,脸色都变白了,他心有余悸的责怪道,“幸好拓拔雷寻到了你们,若是寻不到,那你二人岂非……”

  他说到此处,声音不禁哽住,眼中的惊恐之意更盛。

  拓拔雷趁着墨令愣神的空当,端起酒杯,递到他的面前,“她们如今完好无损,便是不幸中的万幸。至于其他的,又何必去计较。来,让我们举起酒,痛痛快快的喝一杯,将从前的这愉快,统统抛到一边!”

  他说完这句,便仰起头,将杯中之物尽数饮下。

  宛初也举起酒杯,高兴的说道,“是啊,哥哥!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
  墨令迟疑了片刻,最终不忍拂逆宛初和拓拔雷的好意,接过酒杯,仰头喝下。

  乐沁见墨令喝了酒,眉宇间有些微松,她正端起酒杯,准备说些什么,却见墨令已经放下了酒杯,对拓拔雷和宛初说了句,“我有要事在身,先行一步。”,说完之后,他连看都不看乐沁一眼,便大踏步离去。

  他的这个举动,令乐沁的心再次沉入谷底。她端着酒杯,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
  宛初见乐沁公主这副神情,心里不由一番嗟叹。

  “他始终不愿原谅我……”良久,乐沁公主才黯然的叹了一句,然后神情落寞的坐了回去。

  宛初心知哥哥并非铁石心肠之人,他会如此冷漠对待乐沁公主,皆是缘于他心里对拓拔氏的仇恨。

  对于哥哥,她心中始终有一种期待,期待他有朝一日也能象普通人一样娶妻生子,而了结孤苦的一生。

  思虑所及,宛初不自觉催动真气,替哥哥预测起未来。

  令她始料未及的是,画面中,她看到哥哥竟然怀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,柔情似水的望着床榻当中躺着,貌似刚刚生产完,虚脱到极点的女子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宛初看清画面中女子的容颜之后,她险些惊得大喊起来。因为那床榻当中的女子不是别人,正是此时一脸落寞的乐沁公主。

  宛初被自己看到的画面彻底震惊,她如同雕像一般,定定的呆住。

  拓拔雷注意到宛初的异样,连忙贴近她的耳畔,关切的问道,“宛初,你怎么了?”

  宛初这才回过神来,慌乱的说道,“没…没什么……“

  拓拔雷见她言辞闪烁,便也不便多问,只体贴的往她碗中添了些菜,温柔的说道,“这道菜不错,你尝尝。”

  宛初嗯了一声,用筷子夹起拓拔雷送来的菜,一边埋头吃着,一边继续陷入思索。

  自己怎么会看到这样的画面?难道哥哥同乐沁公主真有如此深的缘份,能让他抛开所有过往,与她共偕连理?

  若是如此,哥哥对乐沁公主的冷漠,又是怎么回事?

  难道他一直是在逃避和伪装,其实他心里早已对乐沁公主动了心?

  带着心里的疑问,宛初匆匆吃完,便向乐沁公主请辞。

  宛初离开乐沁公主的府邸之后,便立即赶到了天师府。

  见宛初这么快又来见自己,墨令既高兴又惊讶。

  “哥哥,你能和乐沁公主消除嫌隙,真是太好了。但你走的时候太过匆忙,连句话也没来得及同乐沁公主说,她心里难免有些难过……”宛初见到他,便开始试探他对乐沁的真实心意。

  “你如果是来这里是为了替她说好话,那真的令我很失望。”墨令当即打断了她的话,“就算她和你消除前嫌,我也不想与她多呆片刻。”

  这一句说得十分坚决,令宛初对自己之前看到的画面不禁产生了疑惑,她不由问道,“哥哥,我继承了家族预见未来的本事,我想知道,我所预见到的未来,会不会不真实?”

  墨令听她突然转移了话题,不由皱眉问道,“你为何会有此疑问?母亲的册子中所记录的事情,都逐一发生,从未出过任何差错。你预见到的一切,定是将来会发生的!怎么,你最近又用了入定之术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宛初微微的点了点头。

  墨令得到她肯定的答复,当即动了怒,他满眼责怪的问道,“我不是告诉过你,这个方法太伤身,让你不要再用?为何你将我的话,当作耳旁风?”

  上次因她身中剧毒,自己不得已解开她封闭的穴道,如今她竟不听自己的告诫,再次用起了入定之法。

  宛初连忙向他解释道,“哥哥,我此番入定,身体并未出现任何异样。”

  墨令听了她的话,连忙将手搭上她的手腕,替她把起了脉。

  “怎么会这样?”把脉之后,墨令不禁在露疑惑,自言自语道,“头一次你入定,险些要了你的命,为何这次却安然无恙?”

  他托腮想了一会儿,喃喃说道,“难不成,你生产之后,气血便能畅行无阻,不再被入定之法所伤?”

  “或许是这样!”宛初也认同的点了点头道,“母亲在册子中记录了许多事,恐怕多数是在生下我之后。才不致为真气所伤。”

  墨令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的道理,便替宛初高兴起来。他拍着宛初的肩膀说道,“如此甚好!”

  宛初见哥哥心情转好,便趁机问道,“哥哥,你对乐沁公主,真的没有半分动情?”

  “妹妹,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?我们的父母便是死在拓拔吉的手中,我又怎么可能会对他的女儿动情?这样的话,休要再提!”墨令当即将袖一拂,颇为烦躁的答道。

  “若她不是北蒙的公主,你会不会如此厌恶她?”宛初逼近一步,执着的问道。

  听到宛初的话,墨令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。这抹犹疑,立即令宛初肯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
  但这抹犹疑稍纵即逝,墨令很快昂起头来,厉声说道,“她一出生,便注定了她的身份,怎么可能改变!”

  说完这句,墨令破天荒的对宛初下起了逐客令,“你今天来若是为了说这些,那我可没有时间奉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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