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四章正面交锋_女儿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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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五十四章正面交锋

  她一边将脸凑近,一边用手指往那裂缝入抠了抠。

  她的指尖很快便从裂缝里抠出一块布条。

  布条的另一端仍然嵌在砖缝里,不知那边连着什么。

  乳娘捏住布条小心翼翼的往外拉,最后,她从砖缝里拉出一个油纸包。

  布条,便是用来缠着油纸包的。

  这个发现,令乳娘大吃一惊。

  她再次四下环顾了一圈,瑟缩着手指,解开了布条,然后再将油纸包打开。

  里面赫然包着一封信。

  乳娘认得上面的字迹,正是死去的何姨娘亲笔所写。

  看到何姨娘留的亲笔信,乳娘的瞳仁不由放大。

  这是她死前的留下的东西!

  乳娘的心扑通扑通跳着,十指微颤着,打开信封,从里面捻出一张纸来。

  只见里面的内容,正是三年前,皇后偷天换日的前后细节。

  当中犹其提到了,皇后当年深恐自己所诞下的是病儿或是女婴,便提前找到何家珍,命她暗地里找到替换的健康男婴,以作防备。

  临盆当日,皇后腹痛不止,生产困难。而经由太医和宛初诊脉之后,被告知,腹中胎儿极有可能已窒息而死。皇后借故大发雷庭,将太医和宛初尽数驱赶,独留下何家珍替她继续接生。

  果然,皇后用尽全力最后诞下的不过是一个已死的女婴,便偷梁换柱,将放屋内用药迷晕的男婴用银针扎醒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而那个死婴,皇后则命何家珍将其偷偷埋掉。

  何家珍明白,自己知道皇后这天大的秘密,必然被其灭口,便将死婴扔在枯井当中,并留下这封书信塞进枯井的砖缝里,以便有朝一日,能够有人看到信上的内容,揭露她的恶行。

  看完信上的内容,乳娘的双目越发惊恐,她的心狂跳不已,浑身上下象筛糠一般抖个不停。

  她此时方才明白,原来何家珍知道自己早晚都逃不过一死,便作了个顺水人情,推荐自己入宫与应儿团聚。

  她顺理成章将隐秘的信息透露给自己,让自己到枯井替她上香烧纸钱,便是期待有一天,自己能够看到这信上的内容,替她申冤。

  只可惜,前两年给她拜祭的时候,自己粗心大意,没能发现这砖缝里的秘密,否则,凭着这信纸上的内容,皇后早已被皇上处死,哪里轮得到她日益做大,渐渐成为一个难以拔除的毒瘤。

  好在,如今耶律丞相已经洞悉一切,下定决心替北蒙除去这个心腹之患。

  乳娘强自镇定下来,将信纸小心翼翼的折好,放回信封。

  “这是何姨娘的亲笔信,它便是皇后作恶的铁证!”乳娘心里暗暗思忖,一边将信放入怀中,一边迅速的往回走。

  第二天一大早,乳娘便等在耶律楚雄的必经之路上。

  耶律楚雄一眼瞧见乳娘神色惊慌,左顾右盼的模样,心里便知她定是有要事找自己。

  他悄悄将乳娘领到僻静处,然后问道,“你如此冒险前来找老夫,所为何事?”

  乳娘四下张望着,确定无人之后,从怀里掏出了那封信。

  耶律楚雄皱着眉头,将信纸取出之后快速看了起来。

  看完之后,他不由脸色大变,惊声问道,“这是稳婆死前留下的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娘谨慎的点了点头,然后抬眸问道,“这信,能否指证皇后?”

  耶律楚雄郑重其事的答道,“能!你找到这件证物,真是至关重要!”

  耶律楚雄当即将信揣入怀中,对乳娘说道,“你且沉住气,不要露声色。待老夫将此事向皇上密报,看他如何定夺。”

  “好!那我回去等消息。”乳娘恭敬的向耶律楚雄揖了一礼,然后便匆匆离去。

  耶律楚雄整个早朝的时候都心不在焉,一直想着如何向拓拔成说出真相。

  等到下朝之后,耶律楚雄单独求见了拓拔成。

  拓拔成有些不解的望着耶律楚雄问道,“丞相有何要事?”

  耶律楚雄从怀里掏出那封信,递到拓拔成面前,“臣得到一封秘信,因上面的内容太过震憾,臣不敢耽搁,便立即将它带到皇上面前,请皇上一阅。”

  拓拔成见耶律楚雄说得如此严重,便满肯疑惑的从耶律楚雄手中接过信。

  “这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,竟令老丞相如此惊惶?”他一手抖开信纸,向那上面密密麻麻的黑字看去。

  拓拔成刚开始看得有些漫不经心,但越到后面,他目中的惊恐和怒意越盛。

  “你这信是从哪里来的?是何人所写?”拓拔成将信纸用力往案上一折,震怒的问道。

  耶律楚雄小心翼翼的答道,“这封信,是有人从东院枯井的缝隙当中发现。臣已经详细比对过笔迹,这封信的主人,正是当年替皇后接生的稳婆何家珍。”

  “快将何家珍给朕带来,朕要亲自审问!“拓拔成目中几欲喷火,怒不可遏的下令。

  耶律楚雄连忙出言阻止道,“皇上,此信是何家珍三年前所写,而她在写下此信之后不久,便已死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拓拔成闻言,失神的跌坐回椅中。

  “她竟已经死了?”拓拔成脸色变得暗沉,“她怎么死的?”

  耶律楚雄如实禀报,“回皇上,据宫中的记录,她是暴病而死但她到底是得了何种疫症,却并没有详细记录。她死之后,皇后便立即下令将她的尸身焚化。臣即便有所怀疑,如今也无从查证。”

  拓拔成不由皱眉问道,“你怀疑她是遭到皇后的毒手,正如她信中所说一样?”

  “此事关系重大,臣不敢妄言。”耶律楚雄谨慎的回道。

  但他随即抬起眸来,定定的望着拓拔成说道,“虽然臣不能断定何家珍是否被人所害,但何家珍信上所记录的内容,却是有据可查。臣也寻着这信上的内容,暗中派人到太医院查证过,太医院记录上关于当年皇后生产时的情形,与信上的内容十分相符。”

  拓拔成听了耶律楚雄的话之后,立即下令将当年替皇后诊治过的相关人等,尽数带上大殿。

  经拓拔成仔细盘问,太医证实当年皇后监盆之时,脉象十分异常,加之她曾用过烧艾之法,诞下壮实婴孩的可能性极低。

  “当年四王妃也替皇后把过一次脉,好象结果也不太理想。”太医一边回忆,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
  拓拔成听了太医的佐证之后,脸色变得越发难看。

  “将那贱人给朕带上来!”他怒气冲冲的说道。

  很快,月华公主便被带到了拓拔成的面前。

  她一眼望见大殿上跪着的太医,心里感觉到大事不妙。

  “说!应儿到底是不是朕的骨肉?”一见到月华公主,拓拔成便劈头盖脸的问道。

  月华公主没想到拓拔成会突然问这样一句,当即大惊失色,颤声问道,“皇上何出此言?应儿可能不是皇上的骨肉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还敢狡辩!”拓拔成见她一副露出一副无辜的模样,便越发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,将信纸大力扔到她的面前,厉声说道,“这信上面白纸黑纸,将你做恶行记录得清清楚楚!”

  “什么信?”月华公主闻言心里咯噔一下,她一边惊恐的问道,一边瑟瑟的捡起脚边的信纸,急急的看了起来。

  待她看到上面的笔记,她的双眼立即闪过一道惊惶。

  她强压着内心的慌乱,一行行字往下看。

  看完上面的内容,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。

  “这这是恶意诬陷!臣妾没有做过这一定是有人心存不轨,伪造出来的书信!”月华公主压下心里的慌乱,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,跪在拓拔成的面前哭诉道。

  “信上的字迹朕已详加验证,乃是出自替你接生的稳婆之手。你还有何话说?”拓拔成一边说着,一边命人将太医院的记录,拿给她看。

  月华公主深吸口气,满眼哀怨的说道,“即便这信是出自稳婆之手,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。当年臣妾曾对她过于严苛,以致她对臣妾一直心存怨恨,臣妾只是没想到,她死之前,竟然因对臣妾的怨气未消,而捏造出这样荒诞的谎言。皇上千万不要因此而冤枉了臣妾啊!“

  拓拔成没想到她竟如此善辩,便命人将太医院的记录递到她的面前,气愤的说道,“这里还有太医院的记录作为佐证,证实你当日腹中胎儿已有窒息之象。这一回,朕倒要看看,你还要如何辩解!”

  月华公主并没有伸手去接,只回了一句,“所谓‘人有失手,马有失蹄’,仅凭太医草草把了一次脉,便要定臣妾的罪,如何令臣妾信服?即便太医把脉精准,便能断定臣妾必定诞下死胎?臣妾倒想问一问太医,是否真能如此笃定?“

  太医闻言,不由低下头去,怯怯说道,“凡事总有例外,臣并不敢百分百确定。”

  月华公主脸上现出得意之色,昂首问道,“皇上也听见了,就连太医也不能确定此事,皇上单单凭着一份刻意陷害臣妾的信纸,便要定臣妾死罪,如何让天下信服?”

  拓拔成闻言,眉头不由紧皱起来。他虽然知道月华公主是在诡辩,但却无法还击。

  这时,他将目光转至耶律楚雄,求助的问道,“丞相对此事如何看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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