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章往事重提_女儿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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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章往事重提

  所有人都随着他的视线,和拓拔雷的右手看去。

  只见,拓拔雷的右手指尖,颜色轻微变黑。

  “这…是怎么回事?”拓拔雷也注意到自己手指颜色的变化,眼中露出惊疑之色。

  “四殿下的手指变黑,是因为沾到了瓷瓶上的毒药所致。”墨令声音平稳,缓缓说道。

  拓拔雷仍然有些不解,皱眉问道,“这瓶子先前天师也拿过,为何手指没有变黑?而唯独我……”

  墨令闻言轻微一笑,温和答道,“在下先前因动作谨慎,便小心翼翼的用手握住瓶身试针,而殿下先前因为情急,所以慌乱之中,用手握住了瓶口。”

  说罢之后,他拿起一个瓶子,用棉布轻轻擦试了一下瓶口,然后将棉布沾了些水,再将银针插入了棉布。

  没想到,这一次,那银针竟真的变黑。

  “这个瓷瓶口抹有剧毒。看来,我的猜测是正确的。”墨令望着银针,从容的下着结论。

  接下来,他又将另两个瓷瓶逐一进行了验证。

  最后事实清晰无遗,那三个瓷瓶口全被抹上了同一种剧毒。

  众人恍然大悟,“原来,这毒竟是抹在瓶口,难怪先前一直验不出。”

  拓拔雷神色大喜过望,他立即走到宛初面前,急急问道,“这瓷瓶,是哪里来的?”

  宛初此时心里惊疑未定,她没想到,自己带入宫中的瓷瓶,竟然抹有剧毒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这样一来,鄂伦皇后便真是经由自己亲手害成这样!

  她面有愧色,低声答道,“这些瓷瓶,都是集市卖调料的地方一并买回,三种调料所售卖的摊主各不相同。”

  “你的意思是,这三个瓷瓶并非在一处买回?”拓拔雷又问。

  宛初定定的望着他,坚定的点了点头。

  “这……莫非,这三个摊主竟然串通一气,要置母后于死地?”拓拔雷脸色大变,惊讶的问道。

  “这三个摊主是常年在集市做生意的本份商人,怎么看都不象是如有些胆量之人。还有,我当时是随机挑中三个摊主的调料,他们怎么可能提前知道,而事先前毒抹在瓶口上?”宛初连忙将自己的想法说出,以免祸及无辜。

  “这确实是令人匪夷所思!”拓拔雷闻言,重新陷入了困惑。

  这时墨令再次开了口,“此事,或许还有一个可能!”

  众人尽数牢牢的盯视着他,等待着他为众人解惑。

  墨令目光如炬,沉稳的说道,“此毒,是在宛初将瓷瓶买入之后,再趁机涂抹上去的。”

  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恍然大悟。

  “太师果然心思细腻,这个分析,是最合情理的。”拓拔成满眼钦佩之色,对墨令赞道。

  “三殿下过奖了。在下不过凑巧想到这一点罢了。”墨令谦虚的应道。

  拓拔雷也向墨令投出赞赏的目光,然后,他又转头对宛初问道,“你可曾记得,有什么人,靠近过这三个瓷瓶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问,令宛初脸色顿时一变。

  “怎么了,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?”拓拔雷眼中闪过一道光亮,追问道。

  宛初却低头沉默半晌,似陷入了苦思当中。

  拓拔雷不敢惊扰到她,只耐着性子等待着。

  终于,当宛初再次抬起眸时,她的瞳子变得有些朦胧,她声音细弱的说道,“我……实在想不起来。”

  得到这样的回答,拓拔雷犹如当头棒喝。他无力的坐回了凳上,自言自语道,“费了这么大的力气,竟然还是一无所获!”

  事情再次陷入了僵局。

  最后,拓拔成拍了拍拓拔雷的肩头,出言安慰道,“如今你再逼她也没用。不如,就让天师为她先行诊治伤患。”

  这时,墨令也进言道,“不错,或许,待她稍作休息体力恢复之后,便能想起来也说不定。”

  拓拔雷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,缓缓点了点头。

  墨令见他应允,便走到床边,替宛初检查了手腕处的伤势,然后拿出一个白净的瓷瓶,将里面的药膏替她涂抹上去。

  药一抹上,一股清凉的感觉便向宛初袭来,她不由惊叹道,“天师的药果然神奇,只这少许,便能收到立竿见影的功效。”

  墨令没有作答,只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,冲她温和的笑了笑。

  在众人的记忆当中,还从未见墨令笑过,也更未想到他笑起来,竟如和冬日暖阳般和煦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宛初心里顿时暖暖的,也冲他微微一笑。

  墨令接着,又为宛初开了道温补元气的方子,交由宫女依方子为宛初煎服。

  将宛初的伤料理妥当之后,他又对拓拔雷说道,“四殿下手臂上的伤口颇深,若不及时处理,恐久难愈合。”

  说完之后,他又替拓拔雷处理好伤口。

  “天师今日不辞辛劳,全力相助,拓拔雷感激不尽。”拓拔雷看着自己手臂,被他三两下包扎得妥妥当当,感激的说道。

  “在下身为北蒙臣子,此乃在下份内之事。”墨令温和的回道。

  待墨令与拓拔成离开之后,拓拔雷向宛初询问了三个瓷瓶的来源,然后便命下属前往集市将三个卖家捉来。

  宛初听到他下的命令,连忙出言阻止,“他们应与此事无关,你何必劳师动众的将他们抓来?”

  拓拔雷脸色暗黑,沉声说道,“此事若与他们无关,我自会毫发无损的放他们回去。如今时间紧迫,你又想不出别的线索,我若再守在这里什么也不做,恐怕三日期限一到,我们仍然一无所获!到那时……你……”

  他说到此处,停了下来,定定望着宛初的目中闪过一丝焦虑。

  宛初见他为自己忧心不已,心底一动。她微张了张嘴,忍不住便想将自己想到的疑点向他告知。

  但,她最终仍是咬紧了下唇,将快要冲口而出的话语咽了回去。

  “你喝过药便好好休息,养足精神。所有的事,都交给我来处理。”拓拔雷最后扶她躺了下来,对她命令道。

  “求你,不要对他们用刑。”宛初想到那三个摊可能被自己拖累,便眼巴巴的向他哀求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拓拔雷的脸色有些不悦,问道,“在你的心目中,我就是一个如此暴戾之人?”

  不待宛初解释,他便转身大步离去。

  宛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,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。

  室内安静下来,宛初独自一人静静的躺在床上,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入眠。

  她从头到尾将事情重新理了一遍。

  “珠儿?会是你吗?”她若有似无的问着。

  自己记得没错的话,珠儿曾将三个瓷瓶逐一拿在手中观看过。

  “不会的!”她随即摇了摇头,否定道,“你是如此乖巧温顺的女子,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狠毒之事。”

  接着,她又闭着眼睛苦思了许久,却仍然记不起有其他人接近过那三个瓷瓶。

  想了一个时辰,宫女将煎好的药端来喂她喝下。那药中加入了安眠的成份,不一会儿,她便抵不过药力,陷入了沉睡当中。

  第二日,她刚洗漱完结,拓拔雷便进来了。

  “昨夜休息得怎样?”他大步上前,沙哑的问道。

  “天师的药果然灵验,我喝过之后便很快睡着了。”宛初满眼感激的看着他,如实作答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如此甚好。”拓拔雷见她说话声音平稳,面色已是恢复如常,便满意的点头说道。

  “你……昨晚是否审问了那三位摊主一整夜?”宛初此时注意到拓拔雷眼睑发黑,便不由担忧的问道。

  “那三个摊主,我已逐一审问。他们并无可疑之处,今日天没亮,我便命人将他们送回。”拓拔雷耐着性子解答着她的疑惑,最后他补充了一句,“你放心,我并未动他们一分一毫。”

  宛初心里虽然替三位摊主担心,但此时更多的是关心着他的身体,见他误解了自己话里的意思,心里不免有些失落。

  “今日你的气色好多了,既然如此,那你就再好好捋捋,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来。”拓拔雷又坐到了她的床前,继续重复昨日的事情。

  此时,二人的脸相距不过咫尺之距,他的疲态越发清晰的落入了宛初的眼底。

  她心里有些疼惜,不由出言劝慰道,“时间还很充足。不如你先补个觉,我自已想到任何线索,再告知你便是。”

  拓拔雷闻言,脸上现出愠色,他粗声道,“你以为你有几颗脑袋?你以为父皇的旨意,是随口说说而已?如今只余不到两日,你还有多少时间可以耗费!”

  宛初见他执意不肯去休息,越发担忧他的身体,便忍不住回了嘴,“我的脑袋不值钱!你贵为皇子,何必为了一个令你厌恶之人,而亏损自己的金躯?”

  “你!”拓拔雷差一点没被她的话呛得背过气去,只用手直直的指着她的鼻子,哽在当场。

  好大一阵,他才愤恨的挥拳说道,“你以为我想管你?若不是念在你曾对我有过‘一饭之恩’,你就是被父皇剁成肉泥,我都懒得看你一眼!”

  “你给我包子铺出了不少力,早就相抵了。何况你还曾在我坠崖之时救过我的命,说到底也是我欠着你的,何时轮到你来报答我的恩情?”宛初却不识相的非要与他理个清楚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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