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8_白月光的逆袭[快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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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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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你是说皇叔将礼亲王留在了皇都?”

  到处听八卦的弘二点了点头:“是啊,说礼亲王年岁不小了,该成家了,想要在皇城贵女中给他择一门亲事,这礼亲王风度翩翩模样俊朗,还有自己的封地,皇宠加身,多少女子挤破了头的想要自荐,就是不知道这位礼亲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了。”

  寒宁微微蹙眉,上一世并没有这件事啊,皇叔可从来没管过这个礼亲王成婚的事情,他记得至少在他死前,他从未听闻这位远在封地的亲王有了家室。怎么现在重来一世,好多东西都变了,可是他自问,除了疏远太子,他并没有做什么影响历史轨迹的事情啊。

  弘二见主子表情不对,连忙收敛了一脸八卦的兴奋,小心地问:“主子,可是有什么不妥?”

  寒宁摇了摇头:“无事,什么时辰了?”

  弘二道:“巳时了。”

  寒宁从软垫上爬了起来:“皇叔应该下朝了,去找皇叔用膳。”

  弘二忍不住往屋外看了一眼:“可是主子,外面在下雪呢。”这大雪天的,主子向来很少出门的。

  寒宁笑了笑:“穿厚实点就是了。”

  寒宁进擎苍殿向来不需要通报的,熟门熟路的就像是自己的寝宫,结果今日刚走到门口,就被跟在皇叔身边的大太监给拦了下来:“小主子今日这大雪天的怎么来了,可仔细些别吹着寒风。”

  寒宁还没问他拦住自己的缘由,就听到屋内像是茶杯砸地的声音,紧接着是宴皇带着怒气的质问:“你若心有所属尽管告知朕,朕为你赐婚便是,若是没有,先纳个侧妃也不碍事,你可知抗旨的后果?”

  寒宁看了大太监一眼,大太监顿时将脑袋往下低了低:“礼亲王在里面,陛下今日怕是心情不太好,宁王要不改日再来?”

  寒宁道:“不,我听听他们在说什么。”

  大太监见寒宁说完真的跑去听墙角,嘴角微抽,这年头敢如此明目张胆听陛下墙角的也只有宁王独一份了,真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,只好无奈的在一旁陪着。

  宴礼看着满地的碎片,面上的表情并无太多的变化,只是说出的话却很决断:“臣弟希望皇兄能明白,臣弟想要的,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,在没有遇到那位让我心动的女子之前,无论是正妃侧妃,臣弟一概不要。”

  宴皇微微眯眼,语气森冷:“哪怕抗旨?”

  宴礼衣摆一撩直接跪了下去,态度很是坚决。

  宴皇冷冷一笑:“你贵为亲王,就该清楚自身职责所在,即便是富商子也清楚明白自己所承担的家族责任,不敢肆意而为,你可知,只要你在亲王位一天,你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皆是妄想!”

  宴礼抬头看向宴皇,表情坚定:“臣弟愿放弃所有的荣华富贵,只求随心而活。”

  “随心而活?你身在帝王家,就注定了永远不可能随心而活,宴礼,朕再问你一遍,这旨,你是遵还是抗?”

  宴礼行大礼的跪伏在地,沉默的表达着自己的态度。

  宴皇一连说了三个好:“即刻起,礼亲王禁足亲王府,未经准许,不得踏出亲王府半步!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,什么时候再来找朕!”

  宴礼从殿中退出来后,一眼便看到站在殿外长廊看雪景的小小身影,顿时笑了笑走上前:“这漫天风雪,宁儿为何不进去等?”

  寒宁转过身看向他:“你在挨皇叔的骂,我进去看着你挨骂,你会很丢人。”

  宴礼被他这番直白说的发笑:“可是你在殿外听的一清二楚,那礼皇叔不是一样丢人了?”

  寒宁道:“你答应娶妃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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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皇叔就不会骂你了。”

  宴礼笑了笑,不答应抗旨是挨骂,答应了,那就是要命了。不过眼前的寒宁只是个小孩子,说了他也不会懂,于是道:“你可知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何意?”

  寒宁点头:“可你并未生在寻常百姓家,连皇叔都无法做到的事情,你又如何做到?”

  宴礼原本只是随意逗弄两句,没想到会听到寒宁这般说,倒是有些意外:“那你怎么知道,你皇叔是做不到,而不是不想做到?”

  寒宁笑了笑,没回他这个问题,转身就朝殿内走去。若是做到了,如今就不会睹他的脸思人了。如果是不想做到,那就更加不会睹他的脸思人了。

  很快,礼亲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事情传开了,也知道他因为这件事触怒了当今陛下被禁闭在了亲王府中,但是他在皇都贵女心中的人气一下子到了顶峰,有些更是想着法子想要见礼亲王一面,看是否能成为他心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
  亲王府中,一女子被推搡在地,紧接着一盆婢女下人的脏衣服迎头砸来,女子微微侧身躲了躲,却被站在她侧身的婢女一脚踹了过去,顿时整个人都倒在了肮脏衣服里。

  那个朝她丢脏衣服的婢女眼露鄙夷的冷哼一声:“想爬殿下床的女人多得是,但丑成你这样的,还真是独一份儿,我说周姑娘,我家殿下见你可怜带你回府,你也该知恩图报,你这丑脸还是别再殿下面前晃悠的好,若是再被我逮到,就不是让你洗几桶衣服这么简单的了!”

  这婢女在府中的地位应该不低,她话音一落,旁边那些婢女连忙端起身边的脏衣桶往她身上倒,这府中没有女主人,而这周姑娘是被爷亲自带回来的,原本还想着说不定有什么特别之处,可是带回府中之后又完全不管不顾,现在爷被陛下禁在府中,这大好机会想要爬床的女人多了去了,这不,这半边脸都毁了的丑女也耐不住蠢蠢欲动了,也不拿盆水照照自己。

  婢女们扔完衣服就走了,毕竟是王爷带回来的,真要对这女人动什么武力那也是不行的。若是被王爷看到,也不过是洗几件衣服而已,毕竟王爷带人回来也没说怎么安排不是,至于今后是否会被这个女人爬到头上报复,她们还真没这份担心,她们王爷什么人,会看上这样毁了容的女子?想想就觉得好笑。

  周瑾儿将衣服一件件的装进桶中,她从来都是不服输的,只要有机会,她就能咬死不放,更何况她已经这样了,再不为自己拼一把,这辈子真就完了。

  宴礼往内院走的时候,闻到了一阵阵清冷的梅香,这个时节有梅香实属寻常,可是他的府中并没有梅树,好奇之下寻着香味的来源走到了一处偏院,一女子在这冰天雪地中吃力的从井中抬水上来,满地围绕着她的是一堆脏乱的衣服。看那女子轻纱遮面,宴礼还疑惑着,他府中婢女什么时候佩戴纱面了,再一看才想起,这是那天他马车惊撞了的姑娘,好像叫什么周瑾儿。

  宴礼朝周瑾儿走了过去:“周姑娘?”

  周瑾儿像是没注意到突然出现的礼亲王,被吓了一大跳不说,好不容易打上来的水桶手一松,再次落入了井中,转过身看向礼亲王的眸子里,尽是惊惶未定。

  那双眼眸太美太熟悉,宴礼一时愣住,上次马车匆匆一瞥他并未看的仔细,这会儿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。

  大概是宴礼盯得太久,周瑾儿过了好一会儿才慌乱跪下,声音轻柔如羽毛一般扫在人的心口上:“民女给王爷请安。”

  周瑾儿开口唤回了宴礼的心神,连忙虚扶一把:“周姑娘不必如此多礼,刚刚惊吓到姑娘了,实在抱歉。”

  周瑾儿低垂着脑袋摇了摇头,这么冷的天,她硬是单薄到一低头,甚至能露出白皙纤细的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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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脖,诱人的很。

  一阵寒风吹来,周瑾儿微微打了个颤,却还是努力站直了身子,却半点不敢与宴礼对视。宴礼脱下身上的狐裘,还带着余温的罩在了周瑾儿的身上:“为何姑娘在此洗衣服,本王记得,当时是马车惊吓到了姑娘才将姑娘带回府中,这些都是下人做的粗活。”

  周瑾儿被宴礼周身的气息笼罩,脸颊微红,眉眼间都带着一股羞意,听到宴礼的询问,下意识抬起被冻的红肿的手抚到了自己毁了半边容的脸上,眼带哀伤:“若不是王爷带我回府,这天下之大,早已没了我的容身之地,做些粗活有什么,有一瓦遮顶,一食裹腹足以。”

  宴礼笑了笑:“还未问过姑娘家在何处,本王可派人将姑娘送回家中。”

  周瑾儿听到这话立刻看向宴礼,一双美目里满是慌乱的摇头:“不,我不能回家。”

  宴礼有些好奇道:“为何?可有什么难事?若能帮忙,本王帮你就是。”

  周瑾儿眸子一垂,一滴热泪落下,凄凄哀哀看得人心疼:“我是这一届的秀女,家中父老乡亲对我满怀期待,只期盼我荣耀加身,可是我在宫中不小心得罪了贵人,容貌已毁,现在这样,即便是回去了,他们恐怕也只会担心我为家中惹来事端,而将我草草打发了。”

  “你得罪哪位贵人了?”

  周瑾儿怔了怔,似乎想到当日被毁容的景象,声音微颤带着一丝恐惧:“宁王。”

  宴礼想的都是宫中一些后妃,却没想到会是那个小不点儿,不过更加奇怪了:“宁王不过七岁孩子,你能得罪他什么?”

  周瑾儿摇了摇头,眼中的泪意更甚:“我也不知道,宁王说,说我长得太漂亮了,说漂亮的女人都很危险,就直接将我的脸给划破了。”

  宴礼还真想不出,这会是寒宁做的,再次看向低头落泪的周瑾儿,宴礼道:“介意本王看看你的伤口吗?宁王并未习武,小孩劲也不大,说不定伤口不深,还能治好。”

  周瑾儿瞬间抬头看向宴礼,大大的眼中满是希望:“真的吗?”

  宴礼道:“先解开面纱看看。”

  伤痕很细,之前是因为伤口红肿显得有几分狰狞可怕,不过这种天气,即便没有上药也不会轻易发炎,现在看起来倒还好。不过这个周瑾儿确实漂亮,即便被毁了容,但依旧不掩她的美。

  而且宴礼终于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人总给他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了,也知道为什么寒宁会划破她的脸了。

  谁都没想到,王爷会突然重视起这个毁了容的丑女,还为她找来名医医治脸上的伤痕,之前那些欺负过周瑾儿的婢女们一下子慌得不行。只不过过了好些天,周瑾儿都安分的呆在后院,也没去寻她们的麻烦,她们这才逐渐的松了口气。

  正对着铜镜仔细往脸上伤痕涂抹药膏的周瑾儿冷冷一笑,那些个贱东西想要收拾太容易了,何必急在一时,曾经欺负过她的人,咱们来日方长。

  空空荡荡的宫殿中,姬游看完手中从宫外传递来的消息笑了笑,丢到一旁烛火中烧了个干净。当真是给她一点点机会,这女人就攀紧了往上爬,就是不知道这一对曾让人羡慕了一生的鸳鸯,这辈子会如何。

  随手写了个字条,塞入细竹筒内,再次下了个指令。

  天气回暖的第一天,寒宁总算是愿意脱下厚实的狐裘,一身轻松的窝在宴皇的寝宫中,吃着御厨做的精致膳食,听着宴皇一条条的命令布置下去,听到宴皇打算办一场春宴,忍不住插了一句嘴:“皇叔,礼皇叔之前是闭门抗旨,自家人关上门还好说,你要是在春宴上直接下旨赐婚,他抗旨可是要被砍头的。”

  宴皇好笑的问道:“怎么,不想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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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皇叔砍了你礼皇叔的头?”

  寒宁想了想:“礼皇叔长得还挺好看的,砍了可惜。”

  不知想到什么,宴皇又是一声轻笑:“真跟你父王一样,见到好看的就喜欢。”

  寒宁很少听到宴皇提起自己的父王,上一世他觉得定然是皇叔跟他父王交情甚笃,可惜他父王英年早逝,所以不想提起故人徒惹伤心。不过现在,他反倒觉得应该是避嫌吧,避他母妃的嫌。现在难得听到宴皇主动提起,便放下筷子,一溜烟的爬到他的身上坐好:“皇叔,我父王跟我一样也喜欢好看的人吗?”

  宴皇笑道:“可不,你知他当初为何那么多皇子,独独与最不受宠的我交情那般好?”

  寒宁瞪大了眼睛:“因为皇叔好看?”

  想到当年一见到他就跑过来掐他脸的人,宴皇笑中带着回忆:“是因为他心好。”那么多皇子中,只有他不受宠的站在了角落,看着热闹的人群,还不懂掩饰的他神情中透着羡慕的落寞,而他,突然的出现就像一团火热的阳光,让人想要飞蛾扑火。

  宴皇的神情让寒宁整个人都乱了,他觉得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。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,就是因为都懂,所以那眼中一闪而逝的感情更让他心惊。

  宴皇对他的疼爱甚至超过了父子情,上一世有一段时间他意识到宴皇对他宠爱的过分,甚至怀疑过,自己是不是其实是宴皇的私生子。但等他长大之后,这份疑虑才消除。因为他长得很像他的母妃,但更像的是他的父王。

  虽然他记忆中对父王的模样没有什么记忆,但王府中是有他父王画像的,还有一些认识他父王的人都感叹,他简直跟他父王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。

  所以他后来又想着,是不是他父王母妃还有皇叔三人当年有一段不可言说的过往,寒宁并不觉得皇叔透过他纪念他的母妃是一种冒犯,人的感情是不可抑制的,而皇叔的执念不消也没有对谁有影响,发乎情止乎礼。

  可是今天,突然的忆当年打破了他一直的以为,甚至还暴露出一个令人细思恐极的秘密。

  姬游抱着一个木盒到长宁殿的时候,看到寒宁坐在院中发呆,便将手中的玉连环拿出来,九环玉相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动听悦耳,也让出神的寒宁回过神来。

  姬游朝他一笑:“喜欢这个吗?”

  寒宁看了一眼,玉质上乘,九连环制作也复杂,更不用说一块完整的玉雕刻出来的,即便不到价值|连|城,也绝对价格不菲,这不是姬游能负担的起的,于是问道:“哪里来的?”

  姬游坐到了寒宁的身边,小声在他耳边道:“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。”

  寒宁轻笑:“你还有小秘密了?”

  姬游笑道:“我可以偷偷出宫不被人发现,宫中侍卫的身手真的挺一般,冷宫的宫墙外就是禁宫的门墙,轻功很容易就飞过去了。”

  寒宁看了眼九连环:“所以这是你偷的?”

  姬游道:“当然不是,我用自己的份例在宫外置办了一个铺子,挣钱了,所以给你买了个礼物。阿宁,以后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好不好?”

  寒宁轻哼了一声:“我想要什么自己买不到?”

  姬游道:“可是我也想给阿宁买。”

  寒宁没搭理他,看着园中正在肆意溜达的小鹿出神。姬游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:“阿宁,你不高兴啊?”

  寒宁道:“我想我父王了。”

  姬游没有见过那位异姓王,但上一世后来没少听过他的名字,尤其是离宫入了江湖之后。宴国第一也是唯一的一个异姓王寒宵,一生传奇,追随者众多,还未成年,便随父征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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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沙场,当年才十二岁的他,在一场两军对垒中一箭将对方将领|射|了个对穿,一战成名。

  公子寒宵,封王之前便已名震天下,智谋无敌,武功卓绝,朝堂战场,皆随他翻云覆雨。更有人言,若是寒宵还在世,一统大宴也并非不可能。

  若非最后那场战役被他亲信所叛,深入了敌方腹地,以三千精兵战三万关匪,生生耗了七日,背后被小人所谋算,错开了援军,最后也不会战死沙场。

  那是一场许多人想来至今还恨意难平的战役,那是一个即便死了多年,还有无数人效忠的英雄。上一世姬游一无所有的入了军营,一开始因为他皇子的身份,在军中没少遭受排挤,也没少吃苦头,只是谁也想不到,第一个接受他的将军,是当年寒宵的旧部,也因为无意中看到他所绘的寒宁画像,才对他爱屋及乌的培养,才有了后来他所有拥有的一切。

  而寒宁去世后,礼亲王造反,天下因为那些谣言而唾骂寒宁,与他一样坚信不疑,始终站在他这边的将领,是寒宵的旧部。皇陵外,双方力量的悬殊,令许多士兵叛逃,最后与他战斗在滴干净最后一滴血前镇守皇陵的,还是寒宵的旧部。

  这样一个人,哪怕百年后,恐怕也会活在人们的心中。

  姬游道:“你的父王,是个很厉害的英雄。”

  寒宁侧头看向姬游:“你知道?”

  他自己对父王的认知其实很少,只知道他很厉害,保家卫国,最终战死沙场。许多认识他父王的人好像都是他父王的朋友,那些人都会对他表现的相当慈爱,这份慈爱并不是因为宴皇的恩宠,而是真心实意因为父王对他的爱屋及乌。不过除此之外,更多的却是没有,因为没人敢在他面前过多的提到他父王,连宴皇都不怎么提及。

  姬游道:“我知道。”

  “那他是什么样子的?”

  姬游将一些自己曾经的听闻娓娓道来,直到夕阳西下,寒宁慢慢从姬游的叙述中描绘出一个真正有血有肉的人来,如果他的父王还在世,那自己又会是个什么样子。

  直到姬游说完他所知的一切,寒宁才道: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?”

  姬游笑了笑:“因为他是你的父王,所以我有特意去了解过,宫内人避而不谈,但宫外却依旧有人会提起,我都是从宫外听来的。”

  寒宁没有问过宫内人为何避而不谈,这一世如此,上一世也是如此,宴皇刻意营造的环境就是让他活在一世太平中,那些所有的危险都被摒弃在外。寒宁其实有些好奇当年的一些事情,但听了姬游对他父王的描述之后,寒宁突然不好奇了。

  至少皇叔对他父王的感情,绝不会龌龊不堪,如果他父王真是世人口中那样的话,皇叔绝对不会因一己私情委屈了他。

  想到了什么,寒宁突然朝姬游道:“姬游,你发现没?”

  姬游满面不解:“什么?”

  寒宁笑了笑:“宫中,没有一个比我年纪小的皇子公主。”

  作者有话要说:寒宵:我拿了男主的剧本,却让我英年早逝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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