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0 昼聚虎狼争为战 夜宴当以军法行_三国之最风流无删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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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0 昼聚虎狼争为战 夜宴当以军法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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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其孝廉出身,曾读圣贤书,不思为陛下尽忠,却行商贾事,尤为鄙贱,有失朝廷脸面,此一罪。”

  “其身为京师都尉,秩两千石,本应兢兢业业,为陛下镇压帝都,为百姓维持治安,孟子曰民为贵,而他却醉心于与民争利,非君子所为,有失体统,此二罪。”

  “陛下以其为心腹,委以重任,肩负京师安全,然而其暴戾酷毒,为祸大营,大营将士,多有怨言。而且其肆意篡改军营法度,更是让将士们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,哗众取宠,此三罪。”

  “纵观苏宁言行,与民争利即为不仁;肆虐军营将士,即为不义;罔顾陛下重托,即为不忠。此等不仁、不义、不忠之徒,理应贬其官,罢其职,朝堂之上绝不容这等人存在。”

  刘宏脸‘色’铁青,苍白的嘴角几番扯动,却顾忌袁槐的威势,不敢出声为苏宁辩驳。

  “司徒言之有理,不过以朕看来,还是等苏宁前来,司徒与之当面对质,也省得冤枉了好人,让天下人耻笑朕黑白不分。”

  袁槐冷笑一声,道:“某原本是清直之士,不屑与‘奸’诈人多言,不过既然陛下发话,臣便瞪着苏贼前来,定将其骂的体无完肤。”

  苏宁心中打定主意,示意黄‘门’前去通报,没一会儿功夫,便被刘宏喧见。

  “苏爱卿,司徒斥你……”刘宏见到苏宁,‘阴’沉着的脸上涌现一缕急切,连忙出声道。

  袁槐不等刘宏完,放声斥责道:“苏宁,你这等不仁、不义、不忠之徒,有何面目苟活人世?”

  苏宁面‘色’冷峻,嘴角噙着冷笑,冷哼一声,道:“袁司徒好大的威风,只是不知这天下究竟姓刘,还是姓袁?”

  袁槐一愣,连忙道:“自高皇创业,迄今已近四百载,天下当然姓刘,你这番辞是什么用意?”

  苏宁脸上‘露’出疑‘惑’之‘色’,问道:“我见袁司徒无视陛下威仪,可以随意打断陛下话语,还以为此间是以司徒为尊,没料想这天下还是姓刘,袁司徒还尚未成为天地至尊。”

  袁槐心底惊怒,急忙朝着刘宏告罪。刘宏眼中杀机一闪而逝,看着袁槐低首请罪,也不能当真治他君前失仪之罪,当下颇为歉疚地看了看苏宁,道:“司徒不必如此,下回不再便是。”

  袁槐急忙道谢,随后‘阴’狠地盯着苏宁。

  “司徒先前斥责某不仁、不义、不忠之罪,在下已经悉数听闻。只是在下有些疑问,想请司徒指教。”苏宁无视袁槐的眼神,淡然道。

  袁槐神‘色’傲慢,厌恶地瞥了一眼苏宁,道:“有什么要问的,吧。”

  “袁家四世三公,世受皇恩,原应举族上下以报销朝廷为己任。但是袁家却有一子弟,欺凌弱,恬不知耻,视礼仪于不顾,此人算不算无礼之徒?”

  袁槐脸‘色’一下变得酱紫,狠狠瞪着苏宁,半晌憋出一句话:“公路无礼,我等自已处置,不劳你费心。”

  苏宁不置可否,接着道:“司徒在下行商贾事,与民争利。只是不知袁家上下有多少人口,又有多少产业?”

  袁槐张嘴‘欲’答,蓦然醒悟过来,道:“袁家虽有些许产业,但都是家中下人‘操’办,与我等无关。”

  “放肆!”苏宁忽然怒吼一声,道:“袁槐,你竟敢欺君。你你家中下人‘操’办产业,与尔等无关,这简直是天大笑话。既然如此,苏某不才,稍有闲钱,愿意以十倍市价购买你府上‘操’办产业的下人,不知司徒可否成全?”

  袁槐恼怒,恶声道:“府上奴仆虽贱,但身家非同可,怕苏都尉尚买不起。”

  “我只买人,不买产业。这些产业与你袁家无关,你也不必多‘操’心。我买了下人,就放其自由,不要这些奴仆半点产业,想来贵府上拥有产业的奴仆,应该都会对在下的这个买卖感兴趣的。”

  袁槐脸‘色’猛变,袁家上上下下数百口人,若非凭借着众多产业,怎能支撑偌大的一个家族的繁衍生息,这些产业虽‘交’由府中下人‘操’办打理,但拥有者仍是袁府的当家人。若真按苏宁所,袁家还不得亏死。

  苏宁见袁槐无话可,当即道:“你斥责我行商贾事,且与民争利。而你四世三公的大世家袁家呢?你们袁家的商贾怕是遍布大汉十三州,我苏宁经营酒楼,凭着自己的辛勤获取钱财,而你们所谓的清直之人,却奴役驱使他人为尔等赚取金银财货,你有何脸面斥责苏某不仁?若我不仁,你袁司徒及袁司空岂非更加不仁?”

  “当年外戚肆虐皇室,宦官为祸江山时,你袁家何在?你袁家众人,除了嘴上高喊着为陛下尽忠,究竟做了什么对大汉、对陛下有益的事情?你斥责我不忠,苏宁请问,袁司徒以及整个袁家,你们的忠心又在哪?”

  苏宁越声音越大,如有晃晃天威,不可侵犯。袁槐面‘色’惨白,无言以对。刘宏似乎被触及心中的伤痛,眼中杀机更甚。

  “大汉天下自孝武皇帝以来,独尊儒术,天下的读书人,都称得上是仲尼弟子,而以你袁家为首的士族,却处处针对贫寒子弟,打压、欺凌无权无势的穷苦读书人,你称我不义,我且捏着鼻子认了。可是我不义于军营五千者,而你袁家,却不义于天下。”

  “此三罪,是你加于我身,现在苏某尽数还你。此外,苏某还想一句话。”苏宁端倪着面‘色’惨白的袁槐,看了看刘宏,接着道:“似你这般尸餐素位,不爱君王、不忠社稷、不仁百姓的老贼,苏某羞与与你共处朝堂之上。”

  “臣苏宁,请陛下准许臣解职还乡。”苏宁罢,脱了衣甲,径自离去。

  袁槐气的浑身颤抖,仰天大叫一声,就此昏厥过去。今日苏宁的话要是传了出去,袁家几世的清名可就毁于一旦了。

  刘宏心中万分畅快,恨不能一同与苏宁训斥袁槐为老贼,见到苏宁弃官时万分惊慌,连忙出声挽留,然而苏宁不闻不问,高歌大步离去。

  “金樽清酒斗十千,‘玉’盘珍羞直万钱。停杯投箸不能食,拔剑四顾心茫然。‘欲’渡黄河冰塞川,将登太行雪满山。闲来垂钓碧溪上,忽复乘舟梦日边。行路难,行路难,多歧路,今安在?长风破‘浪’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。”

  刘宏下了帝座,正听到苏宁高‘吟’的《行路难》,一瞬间心绪涌动,仿佛看到了自己被世家大族任意摆‘弄’,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,四下茫然,万分无奈,不过终有一日,会打破士族对天下的垄断,重振天下至尊的威严。

  刘宏听着不由痴了,以为苏宁是迫不得已,为了保全他这个皇帝不为士族攻讦,才自甘解职,当下朝着苏宁的背影,遥遥一拜,心中感‘激’万分。

  殊不知,远去的苏宁心中极为轻松,洛阳非久居之地,即将开始,枯坐洛阳,迟早成为冢中枯骨,倒不如就此离去,远离了勾心斗角的争斗,谋图一地,徐徐发展,才是正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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