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.第29章_朕的奸宦是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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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.第29章

  是夜,宫里各处早已落锁,天子内寝里还亮着昏黄的一盏灯,顾锦芙躺在长塌里努力睁着双眼。

  赵祁慎就那么侧着身躺在龙床上看她。烛火摇曳,她长长的睫毛在颤动,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,鸦羽一般浓黑,显得她小脸愈发莹然白皙。

  眼看着那双已经迷蒙的眸子要合上,下刻却又十分警惕地再睁得大大的。

  他已经这样看了快一刻钟了,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声:“快睡吧,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?你说不让并着榻,我也没让人并了,还离了那么远的距离,君无戏言懂不懂。”

  顾锦芙困得头蒙蒙的,还在死命撑着,闻言抱怨道:“是君无戏言不假,但您有前科,您要是先睡着了,可能我还能放心一些......”

  他还是不让她回内衙门,说即便是搬到南边的屋子,那也是李望之前住的,问她膈应不膈应。

  怎么可能不膈应,先前还没有啥想法,经他一提,是一点儿也不想搬过去了。

  说着他转头就朝外吩咐今儿她还值夜,把原本该当值的太监给遣走,让她连个拒绝的机会都没有。

  所以说这人无赖起来就叫人头疼。

  赵祁慎听着还是笑,索性一手支着头,饶有兴致地说:“那哼段曲儿,也许我就能睡着了。”

  她不耐烦地翻个身,脸朝向外头嘟囔:“爱睡不睡,反正今晚谁再爬我榻上来,谁就是赖皮狗。”

  天子不当,要当狗儿,她也就随便他了。

  他听了也不恼,自顾地说:“要不我给你哼一段吧。”

  谁知话落好一会,她那头却没声儿了。他眨了眨眼,从龙榻上坐起来:“锦芙......锦芙......”

  喊了两声也没应声,他转了转眼珠子,又喊:“芙儿......”

  还是没声音,这八成是睡着了,这才转身呢,可见是困狠了。

  他就悄悄下了榻,绕到前头,果然见她半张脸埋在枕头里,呼吸绵长。

  他伸手去将她发间的簪子给抽了出来,柔顺长发散开,有几缕飘落在她脸颊上。他静静看了会,觉得这个时候的她可真好看,少了白天端着脸的冷清,面庞再温婉不过。

  赵祁慎细细端详着,可能是贴在她脸颊的头扫着她鼻子,她皱眉伸手把它扫到一边,还嘟着嘴说了句什么。

  他一时没听清楚,大着胆贴进了一些。

  她鼻息浅浅,他听到了清楚的一句:“赖皮狗.......”

  他当时就瞪了眼,心里啧啧两声,抬手就想掐她脸颊。

  做梦都想着埋汰他呢。

  但到底没舍得掐下去,也怕掐醒了,这声赖皮狗可就躲不了,不想看她得意的样儿。

  赵祁慎站起身,拢了拢袖子,最后又轻轻摸她头发一把,这才心满意足回到自己龙床上闭上眼。

  殿内一侧的更漏不时响起滴答声,寂静中突然又多出细微的脚步声,快速移动到绣九龙的屏风前。

  “陛下。”

  来人拱手喊了一声,屏风后传来窸窣的布料摩擦动静,不一会,赵祁慎身影从屏风后显现。

  来人将头再低了低,想要说话,却听到天子嘘的一声示意噤声。他就听到里头还有翻身的声音,很快又再恢复安静。

  赵祁慎领着他来到内寝的槅扇前,这才说道:“说吧。”

  “下午魏公公并没有见过什么人,若说有异常,魏公公在内衙门设宴不久后,有一个戎衣卫从内衙门离开。身形并不太熟悉,面容也没看清,先前陛下没有没有问起,如今细想只有这个人有异。”

  赵祁慎眸光看向昏暗的内寝,屏风上的金色升龙鳞片折射着幽光,视线就被那道屏风挡住了。

  戎衣卫,是什么时候进去的内衙门的,普通的戎衣卫哪里能避开他的耳目......他大概能猜到是谁,所以她下午才心事重重?

  “往后警惕些,前儿宫道上发生的事决不能再有。”

  皇宫之大,他手上暗卫并不够用,除了随时侯在他身边待命的,其余的都安排在要处。她身边的都是他随时拨调自己这头的,那天巧在他遣人去查一些事情,后续的人还没到位就出了事。

  来人应是,今日其实也算疏漏,没被责罚已经是主子看到亲厚的份上,愧疚着告退。

  内寝再度变得寂静,已经燃到底的蜡烛早灭了,赵祁慎就那么穿着单薄的中衣站在槅扇前,仿佛是被黑暗吞噬。忽地,他冷笑一声,举步往里走,斜斜照进屋内的夜华如冰霜覆在他眉眼之上。

  顾锦芙睁开眼的时候,先是被眼前一团黑色闹愣了,等眨眨眼看清楚,发现那团黑呼呼的是赵祁慎脑袋。

 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长榻沿边,蜷缩坐着,光着脚,修长的凤眸安静闭着,睡得再是踏实不过。

  她坐起身,惊疑不定,看见他身上只有单薄的中衣,伸手轻轻一摸,凉得她指尖都缩了缩。

  “您怎么趴这儿睡了!”她去推他,掀了被子就披在他到肩上,自己也被空气中的凉意冷得一缩。

  动静让赵祁慎睁开眼,凤眸朦胧,难得不清醒的模样。

  顾锦芙一瞅,心里有种奇怪的滋味,伸手就去贴他脸:“您觉得冷吗?怎么睡这儿了?冻着了可怎么办?”

  她句句带着温情,手掌心暖融融的,烫贴得赵祁慎一颗心就跟泡在温泉水似的,再是舒畅不过。

  “晚上听见你喊我,以为你醒了,结果上来一看你还睡着,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。”说着他似乎是想站起来,却是剑眉一皱,凤眼里显出窘迫来,“锦芙,搭把手,腿麻了。”

  顾锦芙忙下地站好给他胳膊借力,他站起来还抽了口气,身子晃了晃,压得两人都跌坐在长榻上。

  顾锦芙实在是无语:“那您就这么冻了一夜?”

  冻了一夜吗?赵祁慎眼底是异样的光,他自然不会说自已故意趴这儿,也没有一夜,只有半个时辰罢了。他侧头看她的时候眼眸里风平浪静,笑道:“以前在军营也不是没冻过,比这还冷的天,一站就一宿,没什么大碍。”

  话是这样说,她嘴里还是唠叨着:“真要冻着了,那就是我的罪过了。”

  他没钻她被窝,八成是真守着先前两人的约定,一下子竟觉得还不如叫他钻了算。又是被他抱了,亲了的,倒显得她矫情了。

  只是这念头才浮上心头,顾锦芙自己就先怔了一下,随即手指轻轻去绞了衣摆。

  她这想法是不是太过奔放了,还是变相证明,她并不是自己想像的那种被动。

  不管是哪一个,撇去两人身份的不对等,撇去她一开始攀附他的理由,她都是对他有感情的。

  她首回无比清晰和清醒的面对自己心意,清楚的认知却叫她心头涌起不安,莫名奇妙的,一时让她恍惚。

  赵祁慎正享受着她真情实意的关切,再一转眼,却看到她眼神发虚的怔怔然,甚至是露出来忐忑和无助。

  这个模样瞬间卸下了她平素所有的伪装,像是七月枝头展开的棉花,最柔软的部份都展露了出来。

  他心中触动,不知她想到什么,却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最需要自己的。

  赵祁慎把披在身上的毛毯展开,将她裹在里头,也将她拥进怀里:“想什么呢。”

  他胸膛是温暖的,把她暖回了神。相依偎中,她闭了闭眼,听到自己带着坚定地声音说:“昨日下午我见过郑元青。”

  他眼皮一跳,低垂的凤眸里有错愕,他以为她不会说的。

  她顿了顿说:“他跟我说,这么多年了,你不可能没有查到东西,他仍旧让我不要再继续查。”看書喇

  赵祁慎眼皮再一跳,搂着她的手臂在渐渐用力。

  “——我说我不会相信他的片面之词,现在我想听你说,这么些年来,你查到了什么?”

  顾锦芙抬起脸,清亮的眼眸里已经没有刚才那种不安了。他将她转变的情绪看在眼里,被她所信任的悸动从内心深处涌起,同时又涌起一股愧疚。

  两人间陷入沉默,顾锦芙再度闭上眼,心中大约是明白了。

  “他说中了?”

  赵祁慎长叹气,下刻就被她猛地推开,方才她有多冷静,现在面目就有多狰狞!

  他喊了她一声,转眼就被她扑上来,张口就咬到他肩上。

  像一头被激怒的狼,狠狠地咬在他胫骨上,仿佛要撕下他身上的肉!

  赵祁慎也被她扑得仰倒,明明很疼,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分。

  等她咬到没力气了,抬起头怒视自己,他才伸手摸她披在肩头的发说:“对,他说中了。”

  顾锦芙一把拍开他安抚小动物一样的手,他很固执的再去放到她脑后,然后一用力,就将她再按回了胸膛间。

  她挣扎着要起来,他却突然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,一只手掌就轻轻松松控制着她双手。她纤细的腕被他禁锢着,按在头顶,她便动也不能动。

  这个时候,她才意识到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,何况他又有习武。

  “松开!”

  她如今除了恶狠狠瞪他和放狠话外,什么都做不了。

  他凤眸盯着她,如浩瀚的海一样深邃,却是负气一样回道:“不松。”

  顾锦芙为之气结,眼角都气红了,他哪里来的脸说不放!

  “你混蛋!”

  欺骗她,还这么淡定,她都得怀疑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有几分是真心的!

  “对,我混蛋,可我不混蛋能怎么办,原本就是想着瞒你。”

  她被他理直气壮的噎得眼前发黑,浑身都在颤抖。

  他见她气极了又是叹气:“你父亲确实是与反王有联系,所以你让我怎么告诉你?”

  生气的顾锦芙懵了一下,他在这个时候松开她的手,侧身翻到一边,望着上方彩绘的横梁。

  “你父亲确实跟反王有联系,我没有告诉你,是怕你接受不了。所以这几年我又在极力的查清,希望这事是我查错了,不过一直到今天,这都是真相。你若不问,我恐怕还会一直瞒下去。”

  所以,她这么多年的坚持是个笑话?!

  有只手似乎就一下子狠狠掐住顾锦芙的心脏,让她呼吸都变得不畅顺。

  父亲为什么会跟反王有联系?!

  又是通信了什么?!

  “不.......我不信!”

  掌着律法的父亲,怎么会知法犯法!

  她翻坐起身,脸色苍白,赵祁慎仍看着横梁,也很坚定地说:“是,我也不相信,所以我一直在查,没有放弃......所以我不告诉你,不想污了你心目中父亲的形像。”

  她心中的父亲刚正不阿,是她人生中正义的引导者,如若被推翻是何等残忍。

  她一下就去揪住了他衣襟:“你究竟都查到了什么!”

  “你父亲给了肃王皇宫布防图。”

  “——不可能!我父亲又不是武官,即便是武官也不可能随便就有禁宫的布防图!”

  宫中有禁卫、有戎衣卫,明岗暗哨,除了皇帝,谁能真的清楚!

  “所以这是疑点,大理寺和刑部被烧毁的卷宗里写有这一点,那边的卷宗被烧,是在我的人查看卷宗之后,可能是被人察觉了。至于戎衣卫里的卷宗......番子暗探过了,那份卷宗放的是白纸。”

  什么都没有。

  这意味着所有的线索都湮没在结案后,所以他要怎么跟她开口?

  可今天还是被揭了出来,他真是要谢谢郑元青。

  顾锦芙听完后就呆坐着。

  先前卓宏告诉她大理寺有卷宗,他骂了一句卓宏没脑子,那一句是指卓宏添乱了吧。

  那个时候他还告诉她要查卷宗的时候发现被烧了。

  “——骗子!”

  她骂了一句,赵祁慎没法反驳,躺着任她骂,是骗了她没错。

  下刻她又扑了上来,红着一双眼去扯他中衣系带,他还是不动。

  身上的中衣轻轻扬开,他胸膛露了出来,肩胛上有着带血的牙印。

  她指尖轻轻抚上那个牙印,他仍是没动,听到她低低一声对不起。

  他哼了声。

  显然是在生气。

  顾锦芙扯着袖子去擦血丝,心里有委屈,但这会都藏了起来,轻声说:“刚才那种情况,脑子一冲血就咬了。我当时心头拔凉拔凉的,我选择相信你,结果你说确实是瞒了,我能不难过嘛。”

  他不作声。

  她抿抿唇,又说道:“你都说有疑点了,直白告诉我又如何。我不相信父亲会做下那些事,我也不会轻易被这所谓的真相打倒,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一击吗?”

  她话是这么说着,颤抖着的睫毛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情绪。

  说不在意是假的,支撑她多年的信念变得不确定,对她确实是打击。

  赵祁慎终于斜眼瞥她,这个时候倒是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了,明明事情就像肉里长了倒刺一样扎在身上了,她还睁着眼说不在意。

  他若不是足够了解她,能瞒着吗?

  他还是沉默,她也沉默了下去。

  两人一个坐着,一个躺着,久久无言。

  突然,赵祁慎眼前就多了截白嫩的胳膊。她撸了袖子,把手伸到他嘴边:“你要气,你也咬我一口好了。”

  话才落,她嘴里咝一声倒抽口气,他真的咬了!

  她睁大眼,似乎是不敢置信,还没反应过,就又被他一把拽了胳膊跌入他怀里,再一阵天旋地转再度给他压在身下。

  连给她惊呼的空隙都没有,他低头就吻了上去。

  顾锦芙哼了一声,正好方便他的舌顶进来,霸道的缠绵。

  她能感受到他的怒意,可她也委屈啊。她想推他,他却有所察觉,一伸手就又扣住她的手腕,又被压在头顶。

  她以为他会跟上回一样非得亲得两人都呼吸不过来才会松开,结果在制住她的手后,他就抬了头。

  他眸光幽幽:“是我的错。”

  她瞳孔猛地一缩,他又俯身吻住她,不像刚才那样急迫,亲吻也是浅浅的。像是抚慰,轻柔又小心翼翼,莫名让她鼻子发酸。

  其实......谁错谁对其实已经不重要了。

  她闭上眼,他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对她的禁锢,她手慢慢去抱了他的腰,在他唇从她的嘴角又流连到唇瓣时学着他对自己的侵略,用舌尖轻轻去舔舐。

  她听到他呼吸似乎是停顿了一下,旋即是疯了一般,深深地吻住她。

  彼此的喘息声在耳边,让她心跳一下比一下快,甚至是不由自主弓身去贴紧他,亦回应着他对自己放肆的亲吻。

  她在意乱情迷中想,就种应该就是喜欢了。

  两人分开的时候都气喘吁吁,赵祁慎喘息着,低头看到她迷离的眼神,是媚入骨的风情。他喉咙发紧,俯身去咬她嫣红的耳垂。

  昨儿在金銮殿上他就想就这么做。顾锦芙被他咬得轻轻一颤,听到他哑声说:“我真想就这么睡了你。”

  然而,他还是压抑着坐起身,深深看她一眼,径直走向净房。

  顾锦芙睁着眼躺了好大一会,突然反应过来似的骂了声:“流氓!”旋即却又笑了,抓过毛毯捂着脸,笑得肩膀都在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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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
  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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