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都是闻渊的味道_炮灰他宁折不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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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三章都是闻渊的味道

  第二十三章都是闻渊的味道

  殿外的走道静悄悄,隋云岚跟在闻渊身后探头探脑,小心谨慎。

  闻渊第三次回头看他,终于没忍住道:“妖界,深夜外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你这般鬼鬼祟祟,才真是做贼心虚。”

  隋云岚沉默。

  果真是人妖殊途。

  二人辗转来到外头的回廊,果真瞧见几位贵客带着仆从或者娈奴在外头嬉戏。

  甚至假山后头出来一对熟悉的人,白衣胜雪的徐至清被川泓君揽在怀里,嘴唇嫣红,神色迷离。

  淡淡的酒香从二人身上传来,川泓对着他们笑出两颗狼牙:“没想到岛主也和焦尾一样,喜欢往曲径幽处逛。”

  闻渊淡淡看他一眼,拉着隋云岚转入一条小道:“比不上川泓君有兴致。”

  隋云岚似懂非懂地跟着走,很快便看见小道尽头直通方才进门的花坛。

  他二人这是又折回了原处?

  闻渊轻启朱唇,繁杂的咒语伴着掌心的流光很快钻入前方,流光溢彩的花坛却像画布一般从中撕碎,露出黑黝黝的暗道。

  隋云岚突然想起川泓嘴里的曲径幽处。

  这狼妖看似桀骜不驯、耽于美色,但每回与闻渊开口,就像个敬业的NPC一样字字有玄机。

  若真的如传闻一般,又如何能将奎木州万千妖怪收拾得服服帖帖呢。

  闻渊才要进去,似乎想到什么,又摸出一根红绳,绑在了隋云岚手上。

  同归绳很快隐形,隋云岚眨眨眼,表情也严肃起来:“尊上,里头莫不是有什么暗器机关?”

  “那倒不是。”闻渊动了动手腕,“怕你怂了逃跑罢了。”

  开什么玩笑!他是那种轻易放弃队友逃命的人吗?!

  他当然是!但是反派是怎么看出来的?莫非他长着一张逃兵的脸?

  隋云岚摸摸鼻子,假装说的不是他。

  这头徐至清看着一红一黑两道身影消失在拐角处,腰上的手骤然紧锁,他吃痛地哼了一声,便看到川泓发亮的眼睛。

  川泓的瞳色极浅,带着淡淡的蓝色,却不似闻渊那般幽蓝深邃,他的眼睛总是带着潇洒不羁的气度,仿佛什么都影响不到他的心情。

  除了徐至清。

  每个深夜里,这双眼睛都会发出极度渴望的凶光,像要把他生吞活剥,融入骨血。

  徐至清是怕他的,甚至于很少直视川泓的眼睛。

  它的穿透力太强,直逼人心,让徐至清觉得自己的心思全都明明白白被它窥测着。

  他讨厌川泓总是把他掌控于手的样子,但他又害怕川泓,他无法反抗、不敢反抗。

  衡川府邸的暗室,那些一样一样使在他身上的刑具,徐至清已经无法再遭受一次。

  暗无天日的未来,日复一日的折磨,还有这个不受控制的身体哭着喊着求着,卑躬屈膝认主的样子……徐至清脸色瞬间苍白下去。

  川泓看着他饮酒后两颊酡红但又嘴唇惨白的样子,伸手按在他的嘴唇上:“你很担心那个隋云岚?”

  他显然是误会了什么,嘴角挂着微笑,目露寒光,轻轻地咬上徐至清的耳垂:“你以为他能帮你?你知不知道,他身上都是闻渊的味道……这毕月王殿里的妖,哪一个不晓得闻渊进了他的房门?”

  “你……”

  “他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东西,背上指不定烙着跟你一样的字。”川泓强势地半抱半拖着他往回走,“整个王殿都传遍了,朱盈诱惑闻渊不得,是哭着出来的……那个隋云岚也不知道什么本事……他们在客居里翻云覆雨整夜,也只有你这个傻子看不明白……”

  “你看他着仪表堂堂的模样,谁晓得在床上是不是和你一般,早被人弄得……”

  “啪”的一声,清脆的声音打断这不堪入耳的言语,徐至清扬着泛疼的手,一双杏目里尽是委屈。

  川泓英俊的脸上浮起红色的掌印,他似乎被打懵了,做梦也没想到这只拔了爪子的猫儿还能挠他一下。

  心火一时烧得厉害,偏偏徐至清还要咬着牙骂他:“你当这天下的人都像你我?!”

  川泓怒极反而笑得厉害,他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脸嗤笑一声:“我看你是活的太自在了。”

  那因为不知名恼怒而变得尖酸刻薄的语气瞬间即逝,川泓此刻声线阴鸷至极,让徐至清身后的寒意瞬间爬满头皮。

  他颤抖着往后退两步。

  川泓下一刻便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往回走,边走边阴沉道:“那日的鞭痕还没消呢,你便忘了疼了是吗?”

  徐至清一路踉跄着回屋,命门都被川泓握在手心里,只要这只妖再用力,就能抠穿他的喉咙,结束他的痛苦。

  他脸色发白,双目呆滞,川泓用力将他掼到地上,徐至清看见了他手里的细鞭,又看他取出一瓶药水倒在鞭身上,心头的恐惧这才逐渐攀升。

  皮开肉绽固然能忍,可那药水渗透骨子的瘙痒足够他抱着川泓失声乞求。

  “至清……我先前便告诫你,一日想不起我是谁,我便日日折磨你。”川泓蹲下去,粗暴地掀开他身上的衣物,胸口泛着紫红的“奴”字深深地刺激着徐至清的眼睛,他尖叫着闭上眼,不愿去看这烙在骨血里的耻辱。

  川泓手里的鞭子挑起他的下颌,轻声道:“这段时间,我觉得你已经够乖了……我没有再折腾你,但是人啊,就是惯不得的,对么?”

  徐至清沉默着摇头,眼里掉出几行清泪,川泓逼迫着他直视自己身上的烙印,按着他的脑袋逼他:“想起我是谁了吗?嗯?”

  徐至清哭着摇头,即将被虐待的恐惧让他浑身颤抖着,川泓甩了甩手里的鞭子,破空般的声音让这个无助至极的修士狠狠闭眼。

  鞭子凌厉地抽在他的的衣角,白色的锦衣应声裂开,徐至清睫毛颤了颤,心头的恐惧更加剧烈。

  川泓极有技巧地在他身侧落了五鞭,一次比一次近,最后一次堪堪擦过徐至清的手腕。

  修士几乎要撑不住杵在地上的手。

  “六……”川泓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,鞭身未至,厉风已到,徐至清终于控制不住地抱住他的腿,杏眼里都是哀求。

  他鼻头通红,大哭道:“主人、主人……至清知错……”

  “饶了我好不好……”他的眼泪全都蹭在川泓绣着金丝暗纹的青色锦袍上,“我会想起来的、我会想起来的……我错了我错了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
  他哭得太过凄惨,一张清淡的脸上都是眼泪,可怜又可爱。

  川泓弯着唇角看他许久,这才扔掉手里的鞭子,蹲下身擦了擦他的脸,又低又柔道:“只要你乖乖听话,我怎么会伤你呢……我一贯是愿意包容你的,对吗。”

  他的手指按在修士胸口狰狞的烙印上,戳的徐至清打个冷颤,川泓将他打横抱起,扔在了床上。

  那头引起一场风波的隋云岚正和闻渊走在密道里,反派跟开了天眼一样,游刃有余的带着他走进一处满是房间的地方。

  孱弱的灯光倒映着屋里众人的剪影,那几人的身形甚是眼熟,想是十分有把握无人能走进这里,几人肆无忌惮地饮酒狂笑。

  “依我看,那鲛人也不过如此,轻易便能被盈妹妹得手,想来那日能赢过焦尾君也不过是凑巧擅长驭水之术罢了。”

  “半分警惕也无,又嚣张跋扈,如此刚愎自用,届时如何死的都不知道,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野东西。”

  “哈哈哈哈哈,洛水兄所言甚是,若不是为那鲛人的血肉与逆鳞,谁能在乎他一只小小海妖,居然还不识朱棠兄的抬举,整日与那川泓君一般围着个娈奴转悠,呵……”

  这声“呵”,呵得极其欠揍,隋云岚看着面带冷笑的闻·上不得台面的野东西·不识抬举的小小海妖·渊,下意识想要往后退几步保平安。

  偏偏屋里那几只妖还在大放厥词。

  “到时候让我亲自动手了结他的小命,亲自割了他的尾巴蒸肉庆祝焦尾君和盈妹妹的成亲大典!”

  “那就有劳洛水兄了。”

  “那倒不至于,他的逆鳞若真有生死人肉白骨的能力,便是留他全尸又何妨哈哈哈哈……”

  哈你的头啊哈,你晓不晓得自己和反派有什么区别!你不过是个打怪升级用的炮灰啊知不知道!

  你要死了知不知道!

  “我活这百年,也不曾吃过鲛人肉,这回不知可有个尝尝的机会……”

  “樊荆君多年不见,没想到依旧热爱吃食。”

  隋云岚一边给这些送人头的炮灰点蜡,一边百无聊赖地数着闻渊的太阳穴到底跳了几下。

  屋里那位一直不曾说话的城主终于纡尊降贵地开了尊口:“到底也是同类。”

  这话一出,屋里的妖更加躁乱,这群喝醉的妖你一言我一语,得出一下结论

  ①反派不配称为同类;

  ②反派不过是个洗脚小弟一样的存在,提鞋都是抬举;

  ③朱棠妖界最强,吃反派的肉挖反派的逆鳞,那都是抬举反派。

  隋云岚看着闻渊青筋暴起的脑门,正要暗中再画个正字,便对上反派蓝幽幽的眼睛。

  闻渊露出一口尖利牙齿,阴仄仄地问道:“你也在肖想本尊的逆鳞?”

  冤枉啊!他就是太无聊数数反派的暴起次数罢辽!

  你特喵能不能拿出证据再说话!

  隋云岚剧烈摇头,眼前白光一闪,二人便又回到了入口处的羊肠小道。

  闻渊冷冷道:“本尊自然晓得那茶水里有毒,一群蠢货!”

  ???

  你说什么?!

  隋云岚转头看他,却见反派还不心虚地盯着他,轻声道:“你有意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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