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七章 林天宇出事了_我是一个道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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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七章 林天宇出事了

  我吃过夹生饭,又昏昏的睡去,而这顿饭云济道长并没有喝酒,这让我爹惊讶了半天。毕竟我爹也看出来了,这云济道长也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主。我爹心里就想,为啥这道士都是酒鬼呢,我师父是,这位什么云济道长还是。

  吃过饭,云济道长从兜子里拿出一张符,夹在掌心,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,片刻功夫,他睁开眼睛,将那符箓贴在了我的额头之上,我爹见他的举动,也不言语,只是觉得他好像没啥本事,他见过我师父用符,可没他这么轻而易举。

  实则。我爹不知道,符有威力大小之分,云济道长用的符,只是最简单的定身符而已,如果要是用一些高功符箓。也不会这么轻松的。

  随后他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穿着长长红线的珠子,抓起我的手腕,就想将珠子系在我的手腕上,而这时候,我一下就醒了过来,双眼布满了血丝,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。身体剧烈的挣扎着。可是无论我怎么挣扎,身体都无法移动,而贴在我额头上的那张符,被不知道哪来的风吹得呼呼啦啦的。

  不管那风怎么吹,那张符就如同粘在了我的额头上一般,就是不掉。

  云济道长的手指飞快的动着,穿花蝴蝶一般,片刻功夫就将那珠子系在了我的手腕上,那系法我爹从来没见过,十分的复杂自我手腕起,一直到我的手掌,再到无根手指,都打着不同的绳结。

  他的珠子刚系好,贴在我额头上的那张符箓也被风给吹掉了,云济道长冷哼了一声道:“别挣扎了,贫道今晚就度了你。”

  而这时屋子里不知道从哪传来一个女人若有若无的声音,“竟敢坏我好事,我定要你身死道消。”这女人的声音来的十分的突然,我爹脸都吓白了。

  “这就怕了,还敢跟我比胆子,我拿坟包当枕头睡过觉,你行么?”云济道长还挺记仇,这时候还不忘挤兑我爹两句。

  我爹讪讪的笑了笑道:“二,云济道长,你这是?”他本来想管他叫二大爷,不过想起了刚才还跟人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,现在跟人家靠近乎有点没好意思,幸亏我爹只叫云济道长一声二大爷,这要是叫两声,估计我师父就不是骂我爹,而是得踹我爹了。

  “命线定魂珠,说了你也不懂,有了这东西,道道这魂魄算是稳了。”云济道长也没有过多的解释,不过还是让我爹知道了,这珠子起到什么作用了。

  “云济道长,上次我家道道出生的时候,那,那鬼大白天就出来,今天她咋没出来呢?”我爹想起了之前我出生的场景,烈日炎炎的,就能见到鬼。

  “跟你解释你也听不明白,那是卞玄一整出来的,要不然就那些孤魂野鬼,哪只敢在大白天出来,道道身上这只道行算是深的了,也不敢在这阴消阳长之时出来晃悠,要不然哪能容我绑什么定魂珠。”云济道长打了个哈欠,接着说道:“我困了,先睡一会儿。”说完倒在炕上呼呼就睡,也不知道他睡得怎么那么快,片刻功夫就打起了呼噜。

  “凤兰,这几天也把你折腾坏了,我看着道道。”我爹见我娘坐在一旁,满脸疲惫的盯着我看说道,我爹心疼我娘,心疼了一辈子,那时候农村打媳妇的事太常见了,我爹却一辈子没动过我娘一手指头。

  “他爹,你说这云济道长到底是真有本事,还是真来咱家骗吃骗喝来了,他骗吃骗喝不打紧,万一他真没本事就道道可咋整?”我师父也真是够可以的,他第一次进我家门就被我爹认为是骗吃骗喝的,这介绍来一个人,又让我爹娘产生了这种怀疑。

  我娘转过头无助的忘了我爹一眼,哽咽着说道,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掉下来了,“道道肯定没事,你不相信这云济道长,还不相信卞大哥么,卞大哥介绍的人准差不了,你别瞎想凤兰,躺下睡会吧。”我爹安慰我娘道,我娘听了我爹的话躺下了,我爹还给我娘盖了一床被子,可是我娘又哪里睡得着,躺在被窝里偷偷的抹眼泪。

  我爹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
  或许真是我爹娘命里的克星,我这才五岁,他们都为我掉了多少眼泪,叹多少气,操了多少心了,有我这么个儿子,也真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不幸了。

  云济道长睡到早晨九点多才起来,见我爹在一旁抽烟发呆,推了我爹一把道:“胡八万,村子里有没有年近百岁的老人。”

  别说村子里还真有,也姓胡,跟我家还有亲戚,我叫他三太爷,云济道长就让我爹带他过去,我三太爷家住的离我家不近,我家在村东头,他家在村西头,我爹在前面走着,云济道长哼着小曲背着手跟我爹散步似的走着。

  村子本来就没多大,来个生人啥的第二天就会被村里人知道,大家都会议论纷纷,这一身城里人打扮的云济道长更是引起了村里人的围观,一个是他穿的新鲜,另一个是大家都想看看这城里人到底长啥样,村里人一辈子没进过城,一辈子没见过真正的城里人,至于早前的下乡青年,在村里人眼中,根本不算真正的城里人么。

  村民们对云济道长指指点点的,云济道长也不生气,笑呵呵的跟村民打招呼,见到小孩子还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扔给这些小孩子,惹得这些小孩子跟着他直跑,看样子他还挺享受的。

  来到我三太爷家,他正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天阳,他年纪大了眼花耳聋的,我爹他们走到了他面前他也不知道,我爹推了推我他,他才大声的喊着:“谁啊,谁来了!”

  “三爷爷,是我,我是八万啊。”我爹扯着嗓门在他耳边喊道。

  “八万啊,你来干啥来了?”别看他年纪大了,可是这中气却很足,喊声老大,震得我爹耳朵嗡嗡响。

  “老人家,我是八万的亲戚,我来有点事想问你。”这时候云济道长说道,云济道长的声音不大,可是我三太爷却能听得见,我爹不仅啧啧称奇,实际他不知道,云济道长用的是内家功夫,直接把声音灌进我太爷爷的耳朵里面,这声音如同有魔力一般,还让原本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出清醒了过来,连眼睛也不再朦胧了。

  “你想问啥?”我三太爷听得清楚,回话的声音也小了很多。

  “就是想问问你村外那片树林子的事,我想要买那些树,听说那片林子有古怪,想知道到底咋回事。”云济道长说道,我爹听云济道长在这瞎掰,就要说话,云济道长摆了摆手,示意我爹别说话。

  “买树,那树可不能砍啊,砍了是要出大事的,整村人都要遭殃,都得死啊。”我三太爷惊慌失措,因为太激动,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。叉找亩号。

  “咋那么邪乎呢,老人家,你跟我说说到底是咋个事呗?”

  “那里面有厉鬼啊!”老头因为太过惊慌,声音提高了一大截喊道。

  “老人家,你可别糊弄我啊,你仔细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。”

  接着从我三太爷的嘴里,我爹和云济道长知道了这片林子的由来,而这些也是我三太爷也是听老一辈人说的,这胡家窝堡是后来才改的,原来这里叫妃子坟,之所以叫妃子坟,是因为这埋了个皇帝的妃子。

  那还是光绪年间的事,具体光绪哪年,我三太爷也说不清。

  那时候这里是关外苦寒之地,发配犯人的地方,说有一天从关内出来了一队骑马的官兵,大概能有十几个人的样子,带队的姓胡,他们还赶了一个辆马车,车上拉着一个女人,女人身上穿着囚服。

  准确的说,他们拉了一个女尸,因为车上的女人已经死了,已经变成了一个尸体,女人的死相很恐怖,首先是她的脸,已经被划花了,脸上的肉被割得一条一条的,嘴也被人撕烂了,然后她的浑身都是肿胀的,肿得跟木桶一样,胳膊和腿呈一个极其扭曲的角度弯曲着,还好那时候是冬天,关外冷着呢,要不然的话尸体早就腐烂了,即使是冻着的,那具死尸看起来也是要多狰狞就有多狰狞,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。

  听那那些官兵说,这是一个从宫里被发配出来的女人,还差点就成了妃子,本来这个女人是要发配到更往北的地方的,不用想,这人都伤成这样了,还哪能活着了,没出关人就死了。

  那时候的规矩就是,一个人发配就算死在了半路上,那也得把他送到发配的地方接了公文再埋,要不然回去全都砍头,他们也不敢停下,只能拉着这具尸体出关,到了这里他们就商量着把这女人埋了,这倒不是他们想偷懒,正常情况下拉死尸过去,要比发配一个活人速度要快很多,也要容易多了,可是现在就是不正常的情况,因为他们谁也受不了了,他们这一行出来整整五十个人,他们出关第一天就出事了,两个官兵发疯一样的冲进了人群,见人就砍,因为谁也没防着这事,直接被砍死了四五个。

  还伤了四五个人,他们只好把受伤的人留在官署,继续往前走,第二天晚上死的人更多,直接死了十来个,这是十来个人怎么死的都有,有拿刀抹脖子的,有上吊的,有咬舌自尽的…;…

  又疯了四五个,这四五个人都是站岗放哨的,他们都疯狂的喊着,有鬼唱戏什么的,第三天又是有人死,有人发疯。这天是他们出来的第四天,五十人的队伍只剩下了十几个人,如果这么下去,今天这一队人恐怕全都得死光了,所以他们才决定要把这个女人给埋了。

  有人这么提议,姓胡的人也就拍板定了下来,埋,大冬天的,地冻得死死的,想要埋个人也不容易,这些官兵费了好大劲才把这尸体埋上。这些官兵也决定不回去了,回去那就是个死啊,不过他们也没打算留在这,这闹鬼的地谁敢留啊。

  就在他们决定要走的时候,又出事了,当一个人刚上马,也不知怎么的,那马群就惊了,都跑得无影无踪了,第一个上马那人从马上栽了下来,摔了个脑浆迸裂。就这么的他们就被逼着留在了这里,因为这个女人差点当上妃子,所以他们给这里起了个名字叫妃子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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