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5章 剑心之难
激战中，李牧切身感受到对方的利害，他的出剑速度极快如风，剑招精度准确无望，剑气厚如山，蕴含着无尽力量，……，等等，对方整体力量都比自己高出那么几分，这使得他与对方的剑气对冲、剑意相撞，始终处于下风。
很快，李牧明悟了原因所在。
是剑心！
这个对手，已然领悟了自己一直求而不得的剑心。
正是因为有了剑心的领悟，他的剑意才能如此纯粹，剑招才能如此精准，剑气才能如此绵长，犀利。
此时，与李牧对战的凌风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。
原本自信满满的剑招在李牧面前似乎变得有些力不从心，凌风惊讶地发现，虽然李牧的气息只有化神初境的水平，但真元的浑厚程度却堪比化神巅峰，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超过了化神境界，达到了炼虚大能的地步，他的遁术更是出神入化，无论是闪避。还是进攻都让他目不暇接，而且，对方的神念也极强，几乎毫无破绽，每一次进攻都被他巧妙地化解。
更让凌风感到惊讶的是，对方似乎没有领悟他自以为傲的剑心，却好似掌握了比剑心更高一个维度的“剑域”，他施展剑心之力在对方的剑域面前，好似克制，无法发挥应有的威力。
在一次剧烈的对撞之后，两人各自退了数十丈，身形稳稳地浮空而立，彼此对视，目光中蕴含欣赏，警惕之色，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，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激烈和艰难。
“你领悟了剑心？”李牧浮空而立，灵剑垂落，看着凌风追问。
“没错！”凌风看着李牧干脆点头，而后，不解地抛出一连串问题：“你似乎掌握了剑域？没掌握剑心却能顿悟剑域？究竟是如何做到的？”
李牧眉头微皱，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回答凌风的问题，他掌握的剑域是通过面板，增加功法技能等级的收获，跟他自身悟性无关，然而，剑心却是一种玄妙的存在，无法通过简单的提升功法等级来获得。这不禁让李牧感到有些气馁。
“怎么！有什么不能说的吗？”凌风关切地追问。
“你的问题太多了，而我只问了一个，我在想回答你那个。”李牧呵呵一笑，示意道。
闻言，凌风嘴角一抽，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过于急切了，他连忙深吸一口气，平复了下心情，沉声道：“三个问题我都想知道，作为交换，我可以再回答你两个问题。”
凌风说这话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诚恳，目光变得炙热，显然对李牧所掌握的剑域非常重视，剑域是一种比剑心更为高深的境界，若能掌握，必将在剑道上更上一层楼。
“好，你先告诉我这剑心如何领悟，我该如何做才能快速掌握剑心！”李牧欣然点头，看着凌风，饱含深意地追问。
进入剑塔数年之久，领悟剑心的事，李牧一直没有头绪，原以为能通过磨练剑技，战斗经验，借此领悟剑心，然而，至今为止，李牧一直没有获得任何剑心方面的机缘。
今天难得遇到一个掌握剑心的挑战者，李牧那会放过机会。
听了李牧所提问的问题，凌风眉头紧蹙起来，组织语言，思考着如何回答这两个问题。
半响过去，凌风看着李牧沉声回答：“剑心，应为剑修者持剑道之心，剑修者心力与信念的凝聚，承剑于志，秉剑于心，持恒剑道，与剑意相通，久而久之，剑修者便能顿悟剑心。”
解释到这里，凌风好似被难住了，迟疑了片刻，继续回答道：“领悟剑心与领悟剑意一样，没有取巧之法，有人一日问剑，也有人数百年未得，不过，倒有几个笨办法，能有几率助领悟剑心，本人在剑心殿，苦修三十栽，成功问剑，获得剑心，太玄峰-玄剑子，日夜炼剑，百日成就剑心，问剑峰-陈剑主，观瀑布三日，顿悟剑心，……。”
凌风向李牧列举了数个领悟剑心的宗门天骄，看着李牧，最后总结道：“顿悟剑心需要机缘，更需要修剑者对剑道的执着，若心中无剑，剑心难得，若心中有剑，又何须四处搜寻，时机到了它自然就来了。”
听了凌风的介绍，李牧若有所思，也明白了自己迟迟领悟不到剑心的原因，他不是一个纯粹的剑修，大半心思都放在栽种的灵植事上，哪怕在剑塔守擂，或是在剑心殿内，李牧会时不时通过神念，联系七具化神分身，获悉他们所照料灵植的状态，自始至终都牵挂着。
“李长老，该你回应我了，你掌握剑域了，没错吧！”凌风紧盯着李牧，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
对上凌风求知的目光，李牧微笑地点了点头，坦然承认道：“没错，我确实掌握了剑域。”
“那么，你是如何掌握剑域的呢？”凌风精神一振，关切地追问。
李牧沉思片刻，缓缓地开了口，眉宇间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玄妙之意：“剑域的领悟，的确难以用言语来精确描述。它与剑阵的修炼，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在无数个日夜修炼剑阵的过程中，我逐渐察觉到剑意与周围空间的奇妙互动。每当我将剑阵与剑意凝聚至巅峰状态，那种感觉，就如同触摸到了一种无形的力量，它仿佛是一条条游丝，环绕着我，与我的剑意紧密相连，彼此交融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，直到有一日，我终于在一阵豁然开朗中，领悟了剑域的奥秘。”
李牧的话语虽平实，但每一句都仿佛蕴含着剑道的深刻智慧，听得凌风心思激荡，不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许久，凌风突然将手中的灵剑一横，看着李牧，眼中闪烁着炽热的战意，邀战道：“李长老，请指教剑阵之术！”
见状，李牧微微一笑，也不多做客套，只见，他手中的九藏灵珠中光华一闪，一柄柄灵剑如同流星般飞出，迅速在空中集聚，数百上千柄灵剑在空中盘旋围绕，散发出一道道凌厉的剑气。
李牧掐动剑诀，手指翻飞间，一道道玄奥的剑诀在空中凝结成形。
随着李牧的神念，近千柄灵剑迅速按照特定的轨迹排列组合，最终在空中形成了一朵盛开的青莲。
这朵青莲由近千柄五阶竹剑组成，每一柄竹剑都散发着淡淡的青光，剑尖指向中心，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剑阵——青莲剑阵。
青莲剑阵一经形成，便迅速将凌风包囊其中，只见，青莲缓缓旋转，灵剑组成的莲叶收展，发出阵阵剑鸣之声，剑阵中的剑气越来越浓郁。
凌风身处剑阵之中，感受着周围凌厉的剑气，感觉寒意冲刷全身，致命的杀机弥漫。
面对这凌厉无匹的剑阵，凌风却并未露出丝毫惧色，体内真元沸腾，与他手中的灵剑融为一体，在青莲剑阵中游战起来，每一次剑尖与竹剑的碰撞，都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，火花四溅。
见状，李牧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，心念一动，青莲剑阵中的剑气瞬间变得更加凌厉起来，仿佛要将剑阵中的凌风包围，撕碎。
凌风吃了一惊，立即剑招发挥到了极致，顿时剑气纵生，抵御无尽剑气的侵袭。
一时间，青莲剑阵中剑气纵横，剑光闪烁，两人的较量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地步。
不过，成功施展出青莲剑阵的李牧，此刻却显得从容不迫，他站在一旁，遥控着剑阵的姿态变动，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。
身处剑阵之中的凌风，陷入了绝境，他不断尝试着冲破青莲剑阵的束缚，但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，根本无法构成任何威胁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青莲剑阵中的剑气愈发凌厉，凌风消耗巨大，脸色愈发凝重，疯狂抵御剑阵中的千柄灵剑，疲以应付。
不多时。
“轰！”
一声巨响在青莲剑阵中炸开，剑气四溢，千柄灵剑炸飞开来，犹如烟花般绚烂，绽放无数剑气。
见状，李牧微微一笑，顺势解除了青莲剑阵，收回千柄五阶月竹灵剑。
此时，再看向场中的凌风，一袭白色锦衣皱巴巴的，破碎不堪，显然是在刚才的激战中受到了不小的损伤，额头汗珠密布，头顶雾气阵阵，显然是真元和心力消耗过剧所致，他的脸色血红，眼中充满了疲惫，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。
不过，凌风明白，李牧在刚才的战斗留了手，不然，自己不会只是身形狼狈，毫发无损了。
“李长老，剑阵技艺无双，凌某输的心服口服。”凌风恭敬地向李牧执了个剑礼，认输道。
“承让了！”李牧微微一笑，回礼道。
凌风看着李牧，临走前辞别道：“李长老，临走奉劝您一句，剑塔虽没有规则限制，但，你在100层守擂太久，无人能敌，这样一来，不利于其他弟子闯塔，建议你向上爬塔守擂，免得宗门高层对您心生芥蒂。”
“多谢提醒！”李牧笑着点了点头，感谢道。
凌风笑了笑，不再说什么，食指在护身剑符射出一道剑气，随即，‘嗖’的一下，他的身影在剑塔空间内消失了去。
目送着凌风的消失，李牧收回目光，略作思考后，他挥手，打出一道凌厉的剑气，没入剑符之中，紧接着，他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剑塔空间。
此次攀登剑塔，李牧目的十分简单，一为磨练剑技，增加实战经验，二为尝试领悟那传说中的剑心。
守擂这段时间，李牧经历了无数场战斗，剑技得到了不小的提升，实战经验也变得十分丰富，然而，在与凌风的交谈，知道到了领悟剑心的难度与机缘的重要性，得知了领悟剑心并非易事。
知道自己，距领悟剑心存在的差距，继续守擂也没有太大的意义，李牧于是果断选择了放弃。
离开剑塔后，李牧第一时间御剑飞往贡献殿。
这段时间的守擂，挣得了数百万的宗门贡献，现在正是将这些贡献兑换成所需资源的时候，李牧决定用这些贡献来换取一些辅助灵植生长的灵材。
李牧离开剑塔，御剑飞往贡献殿的路上。
殊不知，李牧的离开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，原本寂静的剑塔战榜，此刻变得人声鼎沸，无数弟子们簇拥在一起，目光紧盯着战绩榜上那奇特的变化，议论之声此起彼伏。
“真是奇怪，凌师兄明明已经败下阵来了，怎么现在‘李老虎’也走了，100层擂主轮空？”一个弟子骤然发现了什么，大叫惊呼了起来。
他的声音很大，显得尤为突出，立即引起了剑塔周围人的注意。
原本凌风挑战‘李老虎’告败的战绩出来，令无数人为之遗憾，不过，也在意料之中。
哪知没过多久，战榜显示，剑塔百层擂主出现了空置。
占据了百层擂主位数年之久的李牧，不知什么原因，明明打赢了凌师兄，却又放弃了擂主之位。
“哈哈，太好了，我们的机会来了！”有人兴奋地拍了拍身旁同伴的肩膀，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，猜测道：“‘李老虎’肯定是被凌师兄打伤了，现在无力维系擂主之位，说不定我们能趁机上位呢！”
然而，也有人对此表示怀疑。一个沉稳的声音反驳道：“别瞎说了，你们没看到‘李老虎’之前的战绩吗？他的实力那么强，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打伤？再说了，就算他真的受伤了，也不一定就会放弃擂主之位。别忘了，他可是个相当执着的人，占据这擂主三年多，说不定哪天重卷而来，再次占据这层擂主。”
“说不定，李长老放弃了呢！都这么多年了，他也该烦了吧！”
“有这个可能，‘李老虎’离开了，剑塔又要热闹了。”
“赶紧排队进塔吧！说不定诸位有机会坐几天这擂主之位。”
……
随着李牧的离开，玄天剑宗众弟子热议不断，激动不已。因为李牧的存在，他们一直被其压得喘不过气来，如今，他终于离开了，现场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，纷纷摩拳擦掌，排队报名进入剑塔。
剑塔再次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，激烈的擂主之争即将上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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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李牧明悟了原因所在。
是剑心！
这个对手，已然领悟了自己一直求而不得的剑心。
正是因为有了剑心的领悟，他的剑意才能如此纯粹，剑招才能如此精准，剑气才能如此绵长，犀利。
此时，与李牧对战的凌风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。
原本自信满满的剑招在李牧面前似乎变得有些力不从心，凌风惊讶地发现，虽然李牧的气息只有化神初境的水平，但真元的浑厚程度却堪比化神巅峰，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超过了化神境界，达到了炼虚大能的地步，他的遁术更是出神入化，无论是闪避。还是进攻都让他目不暇接，而且，对方的神念也极强，几乎毫无破绽，每一次进攻都被他巧妙地化解。
更让凌风感到惊讶的是，对方似乎没有领悟他自以为傲的剑心，却好似掌握了比剑心更高一个维度的“剑域”，他施展剑心之力在对方的剑域面前，好似克制，无法发挥应有的威力。
在一次剧烈的对撞之后，两人各自退了数十丈，身形稳稳地浮空而立，彼此对视，目光中蕴含欣赏，警惕之色，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，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激烈和艰难。
“你领悟了剑心？”李牧浮空而立，灵剑垂落，看着凌风追问。
“没错！”凌风看着李牧干脆点头，而后，不解地抛出一连串问题：“你似乎掌握了剑域？没掌握剑心却能顿悟剑域？究竟是如何做到的？”
李牧眉头微皱，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回答凌风的问题，他掌握的剑域是通过面板，增加功法技能等级的收获，跟他自身悟性无关，然而，剑心却是一种玄妙的存在，无法通过简单的提升功法等级来获得。这不禁让李牧感到有些气馁。
“怎么！有什么不能说的吗？”凌风关切地追问。
“你的问题太多了，而我只问了一个，我在想回答你那个。”李牧呵呵一笑，示意道。
闻言，凌风嘴角一抽，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过于急切了，他连忙深吸一口气，平复了下心情，沉声道：“三个问题我都想知道，作为交换，我可以再回答你两个问题。”
凌风说这话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诚恳，目光变得炙热，显然对李牧所掌握的剑域非常重视，剑域是一种比剑心更为高深的境界，若能掌握，必将在剑道上更上一层楼。
“好，你先告诉我这剑心如何领悟，我该如何做才能快速掌握剑心！”李牧欣然点头，看着凌风，饱含深意地追问。
进入剑塔数年之久，领悟剑心的事，李牧一直没有头绪，原以为能通过磨练剑技，战斗经验，借此领悟剑心，然而，至今为止，李牧一直没有获得任何剑心方面的机缘。
今天难得遇到一个掌握剑心的挑战者，李牧那会放过机会。
听了李牧所提问的问题，凌风眉头紧蹙起来，组织语言，思考着如何回答这两个问题。
半响过去，凌风看着李牧沉声回答：“剑心，应为剑修者持剑道之心，剑修者心力与信念的凝聚，承剑于志，秉剑于心，持恒剑道，与剑意相通，久而久之，剑修者便能顿悟剑心。”
解释到这里，凌风好似被难住了，迟疑了片刻，继续回答道：“领悟剑心与领悟剑意一样，没有取巧之法，有人一日问剑，也有人数百年未得，不过，倒有几个笨办法，能有几率助领悟剑心，本人在剑心殿，苦修三十栽，成功问剑，获得剑心，太玄峰-玄剑子，日夜炼剑，百日成就剑心，问剑峰-陈剑主，观瀑布三日，顿悟剑心，……。”
凌风向李牧列举了数个领悟剑心的宗门天骄，看着李牧，最后总结道：“顿悟剑心需要机缘，更需要修剑者对剑道的执着，若心中无剑，剑心难得，若心中有剑，又何须四处搜寻，时机到了它自然就来了。”
听了凌风的介绍，李牧若有所思，也明白了自己迟迟领悟不到剑心的原因，他不是一个纯粹的剑修，大半心思都放在栽种的灵植事上，哪怕在剑塔守擂，或是在剑心殿内，李牧会时不时通过神念，联系七具化神分身，获悉他们所照料灵植的状态，自始至终都牵挂着。
“李长老，该你回应我了，你掌握剑域了，没错吧！”凌风紧盯着李牧，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
对上凌风求知的目光，李牧微笑地点了点头，坦然承认道：“没错，我确实掌握了剑域。”
“那么，你是如何掌握剑域的呢？”凌风精神一振，关切地追问。
李牧沉思片刻，缓缓地开了口，眉宇间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玄妙之意：“剑域的领悟，的确难以用言语来精确描述。它与剑阵的修炼，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在无数个日夜修炼剑阵的过程中，我逐渐察觉到剑意与周围空间的奇妙互动。每当我将剑阵与剑意凝聚至巅峰状态，那种感觉，就如同触摸到了一种无形的力量，它仿佛是一条条游丝，环绕着我，与我的剑意紧密相连，彼此交融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，直到有一日，我终于在一阵豁然开朗中，领悟了剑域的奥秘。”
李牧的话语虽平实，但每一句都仿佛蕴含着剑道的深刻智慧，听得凌风心思激荡，不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许久，凌风突然将手中的灵剑一横，看着李牧，眼中闪烁着炽热的战意，邀战道：“李长老，请指教剑阵之术！”
见状，李牧微微一笑，也不多做客套，只见，他手中的九藏灵珠中光华一闪，一柄柄灵剑如同流星般飞出，迅速在空中集聚，数百上千柄灵剑在空中盘旋围绕，散发出一道道凌厉的剑气。
李牧掐动剑诀，手指翻飞间，一道道玄奥的剑诀在空中凝结成形。
随着李牧的神念，近千柄灵剑迅速按照特定的轨迹排列组合，最终在空中形成了一朵盛开的青莲。
这朵青莲由近千柄五阶竹剑组成，每一柄竹剑都散发着淡淡的青光，剑尖指向中心，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剑阵——青莲剑阵。
青莲剑阵一经形成，便迅速将凌风包囊其中，只见，青莲缓缓旋转，灵剑组成的莲叶收展，发出阵阵剑鸣之声，剑阵中的剑气越来越浓郁。
凌风身处剑阵之中，感受着周围凌厉的剑气，感觉寒意冲刷全身，致命的杀机弥漫。
面对这凌厉无匹的剑阵，凌风却并未露出丝毫惧色，体内真元沸腾，与他手中的灵剑融为一体，在青莲剑阵中游战起来，每一次剑尖与竹剑的碰撞，都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，火花四溅。
见状，李牧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，心念一动，青莲剑阵中的剑气瞬间变得更加凌厉起来，仿佛要将剑阵中的凌风包围，撕碎。
凌风吃了一惊，立即剑招发挥到了极致，顿时剑气纵生，抵御无尽剑气的侵袭。
一时间，青莲剑阵中剑气纵横，剑光闪烁，两人的较量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地步。
不过，成功施展出青莲剑阵的李牧，此刻却显得从容不迫，他站在一旁，遥控着剑阵的姿态变动，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。
身处剑阵之中的凌风，陷入了绝境，他不断尝试着冲破青莲剑阵的束缚，但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，根本无法构成任何威胁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青莲剑阵中的剑气愈发凌厉，凌风消耗巨大，脸色愈发凝重，疯狂抵御剑阵中的千柄灵剑，疲以应付。
不多时。
“轰！”
一声巨响在青莲剑阵中炸开，剑气四溢，千柄灵剑炸飞开来，犹如烟花般绚烂，绽放无数剑气。
见状，李牧微微一笑，顺势解除了青莲剑阵，收回千柄五阶月竹灵剑。
此时，再看向场中的凌风，一袭白色锦衣皱巴巴的，破碎不堪，显然是在刚才的激战中受到了不小的损伤，额头汗珠密布，头顶雾气阵阵，显然是真元和心力消耗过剧所致，他的脸色血红，眼中充满了疲惫，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。
不过，凌风明白，李牧在刚才的战斗留了手，不然，自己不会只是身形狼狈，毫发无损了。
“李长老，剑阵技艺无双，凌某输的心服口服。”凌风恭敬地向李牧执了个剑礼，认输道。
“承让了！”李牧微微一笑，回礼道。
凌风看着李牧，临走前辞别道：“李长老，临走奉劝您一句，剑塔虽没有规则限制，但，你在100层守擂太久，无人能敌，这样一来，不利于其他弟子闯塔，建议你向上爬塔守擂，免得宗门高层对您心生芥蒂。”
“多谢提醒！”李牧笑着点了点头，感谢道。
凌风笑了笑，不再说什么，食指在护身剑符射出一道剑气，随即，‘嗖’的一下，他的身影在剑塔空间内消失了去。
目送着凌风的消失，李牧收回目光，略作思考后，他挥手，打出一道凌厉的剑气，没入剑符之中，紧接着，他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剑塔空间。
此次攀登剑塔，李牧目的十分简单，一为磨练剑技，增加实战经验，二为尝试领悟那传说中的剑心。
守擂这段时间，李牧经历了无数场战斗，剑技得到了不小的提升，实战经验也变得十分丰富，然而，在与凌风的交谈，知道到了领悟剑心的难度与机缘的重要性，得知了领悟剑心并非易事。
知道自己，距领悟剑心存在的差距，继续守擂也没有太大的意义，李牧于是果断选择了放弃。
离开剑塔后，李牧第一时间御剑飞往贡献殿。
这段时间的守擂，挣得了数百万的宗门贡献，现在正是将这些贡献兑换成所需资源的时候，李牧决定用这些贡献来换取一些辅助灵植生长的灵材。
李牧离开剑塔，御剑飞往贡献殿的路上。
殊不知，李牧的离开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，原本寂静的剑塔战榜，此刻变得人声鼎沸，无数弟子们簇拥在一起，目光紧盯着战绩榜上那奇特的变化，议论之声此起彼伏。
“真是奇怪，凌师兄明明已经败下阵来了，怎么现在‘李老虎’也走了，100层擂主轮空？”一个弟子骤然发现了什么，大叫惊呼了起来。
他的声音很大，显得尤为突出，立即引起了剑塔周围人的注意。
原本凌风挑战‘李老虎’告败的战绩出来，令无数人为之遗憾，不过，也在意料之中。
哪知没过多久，战榜显示，剑塔百层擂主出现了空置。
占据了百层擂主位数年之久的李牧，不知什么原因，明明打赢了凌师兄，却又放弃了擂主之位。
“哈哈，太好了，我们的机会来了！”有人兴奋地拍了拍身旁同伴的肩膀，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，猜测道：“‘李老虎’肯定是被凌师兄打伤了，现在无力维系擂主之位，说不定我们能趁机上位呢！”
然而，也有人对此表示怀疑。一个沉稳的声音反驳道：“别瞎说了，你们没看到‘李老虎’之前的战绩吗？他的实力那么强，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打伤？再说了，就算他真的受伤了，也不一定就会放弃擂主之位。别忘了，他可是个相当执着的人，占据这擂主三年多，说不定哪天重卷而来，再次占据这层擂主。”
“说不定，李长老放弃了呢！都这么多年了，他也该烦了吧！”
“有这个可能，‘李老虎’离开了，剑塔又要热闹了。”
“赶紧排队进塔吧！说不定诸位有机会坐几天这擂主之位。”
……
随着李牧的离开，玄天剑宗众弟子热议不断，激动不已。因为李牧的存在，他们一直被其压得喘不过气来，如今，他终于离开了，现场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，纷纷摩拳擦掌，排队报名进入剑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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