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页_第一男后[穿越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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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华夏部落的酋长原想查明事情真相,然而奸邪却从中挑拨,凤是刚烈的性子,听信奸邪挑唆的话,误以为酋长不信他,甚至绑了他的家人,故而为了保护家人,又为了表示忠心,便横刀自刎了。

  听闻这件事的华夏部落酋长自然是痛惜万分,而舛夷部落的酋长听到这件事时,也被凤因帮助了自己的子民而受诬陷自刎的事感到痛心,故而,在两个部落的人提议在涿州为凤修墓立碑时,两个部落的酋长便见了面,甚至因为凤的举动,使得两个部落和平了十多年。

  而当时两个部落的子民还为凤修了塑像,建了庙,庙的名字就叫战神庙。

  说来也奇怪,这凤的战神庙在涿州落成后,这里差不多将近五十年都没有发生过水灾,后来还有人亲切的唤他做水神。

  从上古流传至今差不多也有两千多年了,没有人会信奉一个上古的神直到永久,最后一个信奉的人消失后,这座战神庙也就注定了破败。

  听着萧渊讲完了故事,顾君辞也不由的叹息了一声,听着破庙外传来的阵阵虫鸣,然后道:

  “这位名唤凤的大将军太顽固了些,他应该选择相信他所追随的人,他既然是做的好事,便不怕奸邪挑唆,华夏的酋长也不是那么容易听信他人谗言的人,若是我,我就杀了那个奸邪,然后回去见酋长。”

  许雁卿也点头表示认同:“不过,他却是为了家人不受迫害,选择以自己的死,换取家人的平安,也算是无可奈何了。”

  谢绥云却故作轻松道:“分明就是这凤自己蠢,他是华夏部落的领军首领,去救敌方阵营的人,这就是给想害他的人递了刀子,世人还以为这就是仁义,丢了命的仁义,不要也罢。”

  萧渊颔首不语,不过随后便听见了这破庙的偏殿内传出了响动,萧渊便立即警觉起来,手上不自觉的抓紧了手中的剑,与顾君辞相视一眼,便立即会意,小心起身,朝着偏殿而去。

  然而刚到偏殿门口,踢开挡路的门板后,便瞧见了那躲在砖石后面,披头散发的两个女人。

  顾君辞立即抽剑直指着她们,戒备道:“你们是谁,不回家,在这里做什么。”

  第18章018

  说是两个女人,可除了是穿着女装外,丝毫瞧不出有个女人的样子。

  两个人慢悠悠的从砖石后站起来,身形比女子的宽处许多,个头也与顾君辞一般无二,实在不像是姑娘,尤其是双眸中透着凶悍与危险,使得顾君辞不得不戒备起来。

  顾君辞看着他们的模样,轻笑:“不是大老爷们儿嘛,穿成这样作甚,莫不是在逃的犯人,说,藏在这儿做什么。”

  那两人相视一眼,交换了眼神过后,顺势便抓起了手边的刀朝着他们这一行四个人便砍了过来,拼死一搏。

  顾君辞神色微凛,护着几位公子往两侧躲了开来,见势不妙的萧渊与另外两位,自然也不会容顾君辞以一敌二,皆抽剑出鞘,分了那两个人的攻势。

  原本以一敌二就容易让他们落败,可他们又因穿着女装而不好施展,故而才败下阵来,眉眼间都写着慷慨赴死的决心。

  顾君辞十分不解:“你俩怎么回事,有误会说开就好了,没必要动手吧,况且我们四个人,你们又打不过。”

  被缴了武器的两个人依旧带着危险戒备的眼神看着他们,许久后,其中一位才抱拳道:

  “你们其中有人方才唤了萧二公子,冒昧一句,可否是兰陵萧氏的那位萧二公子?”

  闻言顾君辞回头瞧了萧渊一眼,萧渊上前朝他们揖礼:“在下萧渊,不知二位,有何事?”

  见着萧渊承认了自己的身份,那两位扮作女装的男人也有些不可思议,旋即朝着萧渊抱拳回礼,起先说话的那位道:

  “在下霍司徒,这是我的义弟杨君方,我们因为一些事,不得不改头换面藏匿此处,方才多有得罪,还请几位恕罪。”

  一旁的许雁卿神色讶然,随后惊喜道:“原来二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涿州双雄,霍杨神捕。”

  顾君辞不太明白,谢绥云瞧出了顾君辞的疑惑,忙冷声开口道:

  “原来是涿州府的两位神捕,两位当初因着过人的政绩,被人称作涿州双雄,一时间令江湖上那些为非作歹的人都不敢靠近涿州府一步,朝廷原是应该嘉奖的,也不知二位是如何这身打扮,藏匿于此。”霍司徒侧眸睨了杨君方一眼,随后抱拳道:“这一切都要摆丞相大人所赐。”

  听到这满怀怨怼的话,谢绥云当即就冷了脸色,若非顾君辞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拦下,想必他会立即自暴身份,与他们再战一场。

  萧渊也察觉到了谢绥云的小动作,却依旧想探究眼前这两个人为何做如此打扮。

  杨君方道:“丞相曾经向陛下谏言,江南风光无限,琼花盛景更甚洛阳牡丹,然而考虑陆路颠簸,故而提议修建运河,以供龙舟通行,前往江南欣赏琼花盛景。”

  “这跟你们今日做如此打扮,藏匿在此,有何关联?”顾君辞说。

  霍司徒叹息:“这修凿运河不是易事,除了国库钱粮的消耗,自然还有人力的付出,一年里,死在运河里的人力不计其数。”

  说及此,霍司徒喉头略紧,别过头,杨君方接着道:

  “我与霍兄是涿州府衙门的捕头,但因修凿运河缺乏人力,故而上头便下达命令让各州府死牢里的那些人都押解前去修凿运河,赶着工期,然而想不到的是,即便如此,也远远填补了修运河需要的人力,这州府的老爷便想出一个主意,不管这百姓所犯的罪名大小,统统判处死刑打入死牢,最后送往修凿运河的工地。”

  几个人的神色均有些惊讶,顾君辞不由出声:“这是滥用职权,草菅人命。”

  “可这州府的老爷收了钱,只需要往运河工地交够那么多人便是了。”霍司徒说。

  萧渊眉头紧锁:“无法无天。”

  杨君方继续道:“我与霍兄在押解的途中,不忍他们就这么有去无回,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,将那些人统统放了,回来复命直说是路上遇上了劫匪,这些人都被抢走了。”

  许雁卿打量着他们:“结果,州府的老爷不信?”

  他们两个人点点头,霍司徒说:“不仅不信,还将我与杨兄打了通板子,让我们去将那些人抓回来,我们既然放走了那些无辜的人,自然就不会将人抓回来,所以惹怒了那些老爷,好在我们身手不错,平日也与那般兄弟处的还行,所以才改换了衣裳躲在这里,想着明日前去兰陵投靠梁国公大人。”

  顾君辞听见他们如此说,这才露出了笑脸:“萧二公子,你们兰陵收么?”

  萧渊望向顾君辞那副笑脸,略略颔首,随后才望向他们道:“我们此番是去函阳关营救陛下的,你们若是想去,可以跟我们一起,若是不想,也可以持我的手书前去兰陵。”

  杨君方与霍司徒相视片刻,随即郑重其事道:“既是要投靠梁国公,自然就该露一手,此番便随二公子一道前往函阳关救驾,听后二公子差遣。”

  萧渊直挺挺的站着,看着两人齐齐的朝着揖礼拜着,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
  倒是顾君辞叹息着,佯装不满说道:“果然是萧二公子啊,顶着兰陵萧氏的名头,行事就是方便,这不一会儿就得了两个帮手。”

  萧渊刚要开口反驳他的话,就听见霍司徒笑道:“这位公子,虽不知你的名头,可方才我就瞧出来了,你功夫不弱,在我兄弟二人之上,日后若是有机会,定要好好切磋。”

  顾君辞抱拳一礼:“一定,有机会的话。”

  萧渊望着这三人不由叹息,随后才提议让他换回男子的装束,他们这样的体格穿着女子的衣服,怎么看怎么有碍瞻观。

  破庙内的篝火燃的旺盛,而谢绥云却是面容阴沉的站着破庙大门口,看着那浩瀚的夜空,神色阴郁。

  顾君辞抱剑走站到了谢绥云身边,与他一同望着天空:“在担忧你的父亲?”

  谢绥云没有直接回答:“我父亲身居丞相之位,自然有不少的人视他为仇敌,甚至不惜重伤他,可他不过是个忠心的臣子罢了,不敢质疑位高者,便将所有的污水都破向我的父亲。”

  顾君辞侧首看他:“所以,你是在介怀他们说你父亲谏言陛下去江南看琼花盛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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