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页_第一男后[穿越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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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页

  萧伯绪忙道:“谢丞相莫要血口喷人,靖边侯一生忠君爱国,如何会做通敌叛国之事。”

  许雁卿也焦急行礼道:“启禀陛下,父亲为人忠直,断不会做这样的事。”

  萧渊揖礼道:“陛下,其中想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
  顾君辞揖礼正要摆拜下,却被临阳王伸手拦住,顾君辞有些不解,却听得谢丞相继续道:

  “陛下,昨夜臣在后山抓到一个前往戎狄军营送信的士兵,从他身上搜出一封靖边侯亲笔所书,关内并无援兵,切勿轻信。”

  说着,谢丞相便一挥手,被押解着的传信士兵就被拖上了正堂。

  皇帝凝视着那瑟瑟发抖的身形,眉头紧锁,不由道:“你是何人,往何处送信。”

  那士兵战战兢兢的朝靖边侯望了过去,随后脸上的神情一变,口中污血流出,倒在了公堂之上。

  皇帝自然是能从那士兵的眼神中看出端倪来,顺势便将手边的茶盏掷到了靖边侯的脚边怒道:“你可知罪!”

  许翼身形端正,朝着皇帝行礼时也毫不慌张:“陛下,臣冤枉,臣绝不会做通敌叛国之事,此事一定是有人冤枉臣。”

  谢丞相道:“许侯爷的意思,是我冤枉你不成?你与我无冤无仇,我为何要冤枉你!”

  靖边侯直视着谢丞相,那副模样,分明是有满腔的辩解之词来为自己辩护,可一个你字出口,靖边侯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,反倒是谢丞相得逞的笑着。

  顾君辞只觉得自己衣袖被人扯了扯,他警觉的望向萧渊,顿时便明白过来。

  不过在他还未开口之际,便听到临阳王那似洪钟般的声音道:“陛下,臣却觉得这士兵死的也太蹊跷了,瞧他嘴里吐出来的血,就该是嘴里藏了毒,昨夜便被丞相抓住了,今日在此处瞧了侯爷一眼才死,他倒是没有打算隐瞒啊。”

  谢丞相望向临阳王:“临阳王可别忘了,当初涿州严氏勾结西蜀,导致先帝落入西蜀所设置的陷阱时,涿州严氏全族问罪,而许侯爷却不顾严氏罪孽,娶了严氏的女儿,当初还是临阳王你亲自去涿州捉拿的叛贼家眷,想来是侯爷夫人怀恨在心,要为她严氏一族报仇了。”

  顾君辞暗暗地握紧了双拳,双眸直视着谢丞相此刻的表情,他所说的事顾君辞并不知道,很显然在堂上的所有人中,怕是只有皇帝与临阳王,还有萧伯绪及谢丞相他们知道了。

  顾君辞向萧渊投去目光,他也是紧锁着眉头,不知该如何化解。

  许雁卿也是一脸错愕,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为父亲辩解。

  临阳王也因为谢丞相的一番话而闭口不言,倒是萧伯绪道:“丞相此言是说,侯爷夫人也在军中了。”

  谢丞相冷哼:“侯爷与夫人恩爱有加,这与夫人在不在根本没有关系,方才国公大人说侯爷一生忠君为国,可不曾想他却是娶了叛贼家的女儿,如此也能称之为忠君爱国么?”

  靖边侯神色凛然,认真道:“因幼时便订下的婚约,故而不悔亲是为义,可我敢对天起势,我从未做过通敌之事,我忠君忠国,对得起天地良心。”

  顾君辞听着靖边侯的言辞,也忙行礼道:“陛下,臣信靖边侯,他绝不会通敌叛国。”

  萧渊也紧随其后:“还请陛下三思,靖边侯奋勇杀敌,是臣等亲眼所见,绝无作假。”

  顾君辞又道:“陛下,义父方才说的没错,丞相所抓获的那位送信士兵,死的过于蹊跷了,被抓的时候不自尽,反而要等一夜,在见到陛下后才自尽,显然这是有人授意而为,臣请陛下切莫冤枉了忠臣良将……”

  “够了,”皇帝隐忍着怒意阖眸出声制止,他握拳起身,走到了靖边侯的身侧凝视着他,“许卿告诉朕,朕能信得过你么?”

  靖边侯抱拳:“臣,没做这样的事。”

  皇帝又回头瞧了一眼谢丞相,唇边勾勒起嘲讽的笑意:“谢丞相不提朕倒是忘了,许卿的夫人出自涿州严氏,朕听闻当年小皇叔前去缉拿严氏家眷时,他们还有人咒骂先帝,许卿啊,你实在不应该娶这样的人呐。”

  皇帝这番话所指明确,听得靖边侯当即就白了脸色:

  “陛下,此事与拙荆无关。”

  皇帝负手望着正堂上的那方匾额:“那许卿倒是说说,朕巡视边境,途径函阳关一事的消息,又是谁泄露出去的呢?难道,是那戎狄的人自己知道的?”

  莫名,顾君辞只觉得心口泛凉。

  皇帝这样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谢丞相的那番话,甚至还未多加查证,就将通敌这样大的罪名扣到了靖边侯的头上,实在令人难以忍受。

  靖边侯抱拳,紧咬着后槽牙,坚决道:“臣没做过,臣的夫人也没做过,还请陛下明察。”

  第22章022

  面对着靖边侯这坚决的表述,皇帝一个字都不信,不然,他也不会说出怀疑是靖边侯夫人将他出巡的消息通报给了戎狄的人。

  顾君辞还要再说什么,却被临阳王伸手阻止。

  皇帝随后便吩咐将靖边侯父子羁押待审,并派遣了谢绥云前往云中将靖边侯家眷缉拿到函阳关来。

  任凭许雁卿如何唤着冤枉,皇帝依旧没有改变判决,就连顾君辞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带走而无能为力。

  虽是初夏的天,却依旧阴晴不定,早上还因为大获全胜而万里晴空,可午后已过便是黑云压顶,仿佛刹那间便会刮起狂风,大雨倾盆。

  一直跟在临阳王身后的顾君辞始终眉头紧锁,神色郁郁,最后还是忍不住向临阳王禀明了去向,牵马出了函阳关。

  山路前,顾君辞一人一马守在路口,看着谢绥云带领着兵马徐徐而来,不由站直了身躯。

  谢绥云根本不意外顾君辞会出现在这里,待得接近后他才下马,走到了顾君辞的面前:“你拦着我也没有用,这是陛下的旨意。”

  顾君辞道:“许兄好歹也算我们的同窗,况且此事还有诸多疑惑。”

  谢绥云:“我不会抗旨。”

  顾君辞略有些惊讶的望着他,谢绥云虽如以往那般冷着面孔,可眼神中却始终没有从前的不近人情。

  “我不会让靖边侯夫人受罪,”谢绥云说,“我会保护好她,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。”

  顾君辞知道他是劝不下谢绥云了,他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去缉拿靖边侯的家眷的,这件事的根源在皇帝身上,眼下来拦谢绥云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。

  顾君辞没有再阻拦,只是牵马侧身,让谢绥云一行人快速通过,可就在他无奈抬眸的时候,却瞧见了牵马瞧着自己的萧渊。

  他神色凝重,远远地便朝着顾君辞抱剑行礼,不过他没走,似乎是在等着顾君辞过去找他。

  顾君辞自然也没有辜负他,牵马走到他的面前,丝毫不避讳自己此刻的颓丧,烦乱的表情。

  萧渊:“我特地来找你的,临阳王说你肯定会想不通。”

  顾君辞自嘲一笑,这临阳王不愧是顾君辞的义父,这么短的时间他便能摸透顾君辞的性子,实在让人意外。

  萧渊与顾君辞一道牵马往回走着:“靖边侯此人忠直,重义,当初先太子被诬陷后自缢在东宫一事,靖边侯也是极力主张彻查清楚的人选之一。”

  顾君辞有些惊讶的看着萧渊,而他似乎并未觉得不妥,仿佛此刻他面前站的是一个可以掏心掏肺,能将性命交托的人。

  萧渊略颔首笑了笑:“顾兄不必惊讶,我没将你当做外人。”

  顾君辞:“嗯,我知道。”

  萧渊继续道:“靖边侯在朝中不得势,但他能得封靖边侯也绝不是因为他是云中许氏的家主,手握重兵,戍守边城。而是靠的战功,靖边侯年轻的时候便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,他手下有一支精骑,不过十八人,却是让戎狄人闻风丧胆的十八骑。”

  顾君辞有些惊讶:“有这么厉害。”

  萧渊点头:“没错,靖边侯能封侯全靠的是自己的军功,也是朝廷最有前途的一位少年将军。他后来不得势,不是因为别的,而是因为娶妻。”

  顾君辞忙接话道:“我听丞相说了,许兄的母亲是涿州严氏,因为勾结西蜀,导致先帝身陷陷阱,而后家族落败。”

  萧渊却不以为意:“涿州严氏……是在我出生之前便落败的家族,我无幸得知这个家族的兴衰,但是我听我母亲说,靖边侯是男子汉大丈夫,认定的亲事便未作更改,他为了保护严氏夫人,所以在临阳王到涿州前,便将她接回了云中,甚至办了盛大的婚礼,而严氏夫人也因外嫁而躲过了缉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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